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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妖莲华】(1-20)作者:C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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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莲华】(1-20)作者:CYYY


作者:C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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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5-8 23: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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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繁星点点,月牙初上,一个异常宁静且昏暗的夜晚;整座偌大的山庄中只有
一座落在莲池之中的小坞里隐隐闪烁着几许烛光。

  「你还在等些什么?」莲坞中,重重垂纱之下,一清朗的男声几许不耐烦的
问道。

  「师尊……」羞涩怯懦的细微声音从莲坞外传来,声音之细,几如蚊鸣,若
非莲坞中人武功卓越,只怕是听不见她的那句,「熄了灯好吗?」

  「哈哈哈……」莲坞中人放声狂笑,笑声刚歇,便听一娇媚女音叹道:「莲
华,熄了灯,叫为师怎么得知你的媚心术练的如何了呢?」

  莲坞外的少女混身一震,随即朗声回道:「莲华知道了。」

  「莲华无需多想,」清朗的男声再度扬起,「只需把为师当成宫焰即可。」

  「是!」

  门,缓缓的推开,从门外走进一身着浅粉纱衣的少女。少女年方十六,身着
一袭粉红色的单薄衣衫,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云鬓上松松垮垮地斜插了一支珠
钗,如拇指般大的夜明珠在夜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雪白的拽地长纱层层覆罩住
少女,只露出那一双明亮如星的星眸。

  随着少女的走动,轻纱在微风中徐徐飘摇,朦朦眬眬地,瞧不清她的容貌,
但单看其窈窕身段,便知她必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重纱后人先以男音随口吟了二句白
居易的琵琶行,旋以一轻柔女声赞叹道:「这装扮想必花了你不少心思吧。」

  少女抬起头,浅浅一笑,这一笑宛如莲花初开,美丽而纯真。

  「那可不。」少女笑道:「这可足足花了莲华三个月的时间呢。」

  「莲华!」重纱后人大喝一声,厉声喝道:「最后警告,你须把为师当成宫
焰,若你的媚心术有半分不到家,你此生休想报得了仇。」

  莲华混身一震,急急垂下头。

  「过来。」娇媚的女音再次响起,声音里包含着说不出的诱惑,「让我好好
疼疼你。」

  莲华缓缓地走着,她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好似在她心里挣扎了又挣扎,但再
长的路也有走到尽头之时。

  莲华深吸一口气,掀起了重纱,重纱之后,竟是一张大床,而床上则斜躺着
一裸身少妇。

  少妇斜躺在床上,长发看似随意披散,却恰巧遮盖住了她的胸前与私处。少
妇的容貌极美,难以用言语形容,一双细长的凤眼,隐含着说不出的魅惑之色;
她的美绝非所谓圣洁之至美,反到是种要在瞬间挑起人情欲之邪佞媚色。

  莲华缓缓走到她的身前,一双剪水秋曈,冷静得宛如一池秋水。

  少妇满意地打量着她,柔声说道:「帮我脱了衣服。」

  莲华突然娇笑出声,一双眸子在刹时间灵动起来,狡黠的光芒在她眼底闪烁,
「你还有衣服让我脱吗?」

  少妇一愕,随即长笑起来。她轻启朱唇,从她艳红的双唇之间竟吐出一连串
的男声,「好!好!好!」

  这样的女子才有些趣味,若是像那一般女子般羞怯懦弱,只怕宫焰也看不上
眼。

  「过来。」少妇蓦地站起身子,将柔媚的女体呈现在少女眼前,在娇柔的身
体之下,竟有着比寻常男人还要粗壮的阳根。

  她非妖亦非魔,非男亦非女,或可说是亦男亦女;她,正是武林四美中排名
第三的阴阳勾魂鬼罂粟。

  阴阳勾魂,顾名思义便知他的魅力是跨越男女之别。他既有女性的抚媚,也
有男性的雄壮,江湖中不知道有多少侠客为她痴狂,也不知有多少侠女被他勾走
了心。

  他迷惑了无数的江湖人士,骗取他们的情爱,吸取他们的元阴、元阳来增强
功力。出道不过数年便成了武林公敌,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
快,但他诡计多端,武功又是极高,加上他那绝世的美貌,想杀他之人反而死在
他手上,若非他三年前被宫阎破了元阴,功力大失,不得不隐居避仇,不知道还
会有多少江湖人士会遭她毒手。

  她,亦或他一把将莲华拉到身前,隔着轻纱抬起她的头,「说!你叫什么名
字?」

  莲华轻轻一笑,笑容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诡魅,「莲华!池莲华!」

  「乖孩子!」鬼罂粟的声音温和得叫人心寒,「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莲华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雪白,但仍坚强的扯出一抹笑,「知道。」

  莲华缓缓脱去身上的层层白纱,在白纱之下,覆盖的是一张纯真美丽的容颜,
妖魅笑靥缓缓在她脸上化开,孩子气的脸上却有着如妖物般的魅惑。

  那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美态,竟让他也不禁看呆。

  单论美丽,他绝不逊于莲华,且莲华年龄甚小,身形还未长全,怎及他的万
般风情,但诡魅的笑容、妖异的眼神,混和着少女自然的纯真气质却让人移不开
目光。

  他眼睛一亮,简洁的下命令,「脱衣服!」

  莲华的脸上仍带着笑,但微微颤抖的小手却流露出她的害怕,她缓缓脱去了
上衣,露出贴身的粉红肚兜,随即解着自己的腰带,但小手就像是被点住了麻穴
一般的酸麻无力。

  莲华嘟起小嘴,无辜的眼睛望向他,「你帮我脱好不好?」

  岂有不好之理?他一把将莲华搂在怀里,压在床上,三两下便撕去莲华的衣
服,一双小巧圆润的雪白乳房顿时显露在他眼前。

  他揉捏她弹性十足的浑圆乳房,双指捏住她胸上的蓓蕾,细细搓揉,还不时
的吮弄两边的乳尖。

  莲华哪堪这般调逗,难受的扭动身子,樱唇间也传来她细弱的娇吟之声。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身躯,顺势而下,滑入了她的大腿深处,拨弄着她的花瓣,
细长的手指乘隙滑入她紧窒的幽穴中。

  柔软的幽穴包裹住他的手指,舒爽得叫他呻吟一声。他的手指缓缓深入,直
到触及那一层薄膜。他用着细长的指甲试探性的刺弄着她幽穴中的那一层薄膜。

  「痛……」莲华皱起眉头,喊疼。

  他轻笑,在莲华的呻吟声中,再挤进一只手指,缓缓的抽动着,她的小穴紧
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紧窒地颤抖着,莲华痛叫出声,扭动着身体想抽离他的手
指,「不要……会痛……」

  幽穴里的手指仍毫不留情地进出着,干涩的幽穴也随着他的抽插缓缓渗出蜜
液。他细细感受幽穴深处那片薄膜的存在,啧啧称奇,赞道:「鬼医真不愧是鬼
医,连这玩意都能修补的完美无缺!」

  莲华混身一震,情欲顿消,妙目中顿时浮上一层水雾。

  「莲华!」手指从她幽穴中退出,鬼罂粟转而蹂躏着花瓣顶端的核心,不轻
不重的揉搓着,淡淡说道:「你现在还能抽身。」

  「抽身!?」莲华失笑,悲愤的笑声中隐含一抹无奈,「从宫焰灭了我方家
满门之时,莲华就抽不了身了。」

  「好!」鬼罂粟微微点头,一个挺身,毫不留情的贯穿莲华稚嫩的幽穴。

  「啊!」尚未充份湿润的肉洞,就这样被用力插入,莲华只觉下体一阵撕裂
般的剧痛,好似要将她整个人撕成两半,莲华银牙紧咬,娇躯瑟瑟发抖,雪白的
肌肤上也渗出了滴滴冷汗。

  真没想到这鬼医的医术竟然如此精妙,不但将她那一层薄膜做的极像,连那
处子的破瓜之痛也没省下。

  鬼罂粟非但没有半点怜惜之心,还微微冷笑,若非知道真相,任谁见了,也
会相信莲华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他也不让莲华缓过气来,将肉棒抽出少许,用
力再度挺起,直捣花心,开始粗暴的抽插起来,随着他的抽插,象征处女的落红
也随之流出。

  莲华只觉下身的疼痛越发剧烈,她珠泪涟涟而下,拼命的摆着头,飘摇着秀
发,哀求着,「停下来……求求你……」

  珠钗从她的发丝间跌落到床上,莲华反手紧紧捉在手中,似乎这样可以减轻
点痛苦,待稍稍习惯痛苦之后,莲华微微扭动身子,让自己白嫩的乳房随着每一
下的冲刺荡漾起伏着,形成一道道诱人的波浪。

  见点点落红沾染在肉棒之上,他再次赞叹鬼医的医术之奇,连那落红都做的
几可乱真。他拉扯起莲华的身子,强迫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接之处,看他的肉棒是
怎么进出她的小穴。

  粗大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红肿的小穴中进出,肉棒上的点点落红唤醒了莲华的
记忆,少时可怕的梦魇蓦地浮上心头,莲华脸色刹时变得雪白,「不要!」莲华
尖叫一声,疯狂地挣扎起来。

  见莲华突然剧烈挣扎,他也微感惊愕,但转念一想便明其理。见莲华惊惧之
下全忘了对他施展媚心术,多年来的教导全化为流水,他怒骂道:「没用的家伙!」

  莲华的无用挑起他的兽性,他疯狂地挺动着下身,次次尽根而入。

  可怜莲华早已泣不成声,她虽非处子,但年龄尚幼,稚嫩的幽穴又怎堪如此
摧残,她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不断地挣扎着,但怎么也逃离不了他,反使得娇嫩
的幽穴遭受更大力的蹂躏,最后她认命的闭上眼睛,任凭他一次次的鞑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峰,他低吼一声,精元倾泻而出。

  他倒在莲华身上,阳具还留在莲华体内中,缓缓抖动,他爱怜的抚弄着莲华
的盈盈不满一握的玉乳,叹道:「莲华!你失败了。」

  他的媚心术等于白教了,这蠢莲华压根就忘了用,白白错过了杀敌之机。

  莲华低声呻吟着,只觉全身骨骼,无一不痛,下身更是如火烧般的疼痛不堪,
「是师父太狠了。」莲华不依的抗议道:「你这样狠心的干着莲华,叫莲华如何
下手嘛?」

  「你懂什么!」他无奈的用力一捏她的乳尖,骂道:「宫焰最喜虐玩处子,
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不计其数,你若是连为师这点都经受不了,你怎么可能刺杀得
了宫焰!」

  说着,便缓缓将阳具从她幽穴中退出,粗大的肉棱,一点一点的刮着她犹冒
着血丝的柔嫩蜜穴。

  「哎呀!」莲华娇吟一声,「慢点……」说着,莲华似难忍疼痛的轻按着他
的肩膀。

  乍见莲华指间那一抹深蓝,他双眸一寒,带着一抹残酷的笑意,反手闪电似
的握住她抚上肩头的柔夷。那铁闸似的力道,让她柔弱无骨的纤手,就像宛如将
要碎裂一般。

  「啊!」莲华自是痛极,珍珠般的眼泪在眼眶间打转,「师父!你怎么了?

  莲华的手好疼呢。」滴滴珠泪潸然而下,楚楚可怜,宛若梨花带雨。

  他嘴角微昂,颇有一丝嘲讽之意,「莲华,你又失败了!」握着她的大手一
翻,莲华的指缝间赫然夹着一根细如牛毛的蓝针。

  那蓝汪汪的颜色,像是天空清澈的蓝,真是有着说不出美丽,也有种说不出
来的邪异。他背脊上一阵发冷,突有种奇特的感觉,原以为莲华会趁他泄阳的那
一刻,以媚心术对他下手,没料到莲华反倒是在他泄阳之后,装作无意的给他一
记毒针。

  他抚养莲华整整三年,自认莲华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的那点
鬼心思更是瞒不过他,但今日千算万算,竟没算到此。是他漏算了?还是莲华已
非他所能猜测的了?

  「师父!这不公平嘛!」在鬼罂粟反省之时,只见莲华反手将蓝针往旁边一
甩,随手解着两人纠缠的发丝,嗔道:「你早知道莲华要算计你的,一直对莲华
有着防备之心,叫莲华怎么下手吗!」

  「呵呵!」他诡谲一笑,若有意似无意的回道:「若师父少了点防备,现下
怕是已成了你针下亡魂。」

  莲华似乎完全没听出鬼罂粟的话中之意,她小嘴高高嘟起,抗议道:「师父
取笑人家,不过是些小小的毒药罢了,怎么能伤得了师父呢。」说到此处,她微
微一顿,满面愁容,「不知宫阎是否像师父一样百毒不侵呢?」

  师父是食了鬼医的「万毒朝宗」所以百毒不侵,但不知宫阎又如何?

  提及此事,他也微微皱起眉头,「宫阎的武功深不可测。莲华!你在他身边
切记一定要有耐性,不可冒然出手。」

  「是!」见他说得凝重,莲华也收了嬉笑之色,「莲华知道。」

  他邪邪一笑,翻转莲华的身子,托起莲华那浑圆结实的雪白玉臀,巨大的阳
具杀气腾腾的对准那菊穴,「知道自己该受什么处罚了吧!」

  莲华身躯微微颤抖,低声求道:「轻点!好吗?」

  他冷酷的一笑,毫不留情的插入,在莲华的哀叫声中,巨大的肉棒一点一滴
消失在莲华的菊花美穴之中。

  莲华一时哀哀叫痛,一时紧咬牙苦忍,她虽非第一次唱后庭花了,但总是痛
楚多过于其它,不知忍了多久,才听见他野兽般的吼叫一声,一股火烫的液体喷
射在她菊穴中。

  他喘着气,紧紧压着莲华雪白滑润的胴体,感受那如丝般的柔滑。只有像莲
华这般十六七岁的少女,才会有如此细滑的肌肤。而这也是无论他的医术再高明
千倍万倍也唤不回来的青春。

  感觉到后庭一阵阵火辣辣的胀痛,阳具还夹在自个的后庭之中,莲华柔声求
道:「师父,你快出来啦,莲华疼的很。」

  「怪了!」他奇道:「平时还嫌为师干的少,怎么这次这么没用了?」

  莲华呻吟声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但她随即嘟起嘴,娇嗔道:
「定是师父这次干的太狠了,伤了莲华。」

  他微微一笑,也不与莲华争辩,阳具缓缓抽离,不料……

  他瞳孔放大,心中惊恐万分,再顾不得自己的阳具仍夹在莲华的菊穴之中,
他猛地抽离那红肿不堪的菊穴。

  他粗大的阳根依然狰狞硬挺,但整个龟头已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马眼孔
中赫然钻进了一尾绣花针般大小的细长恶心黑色怪虫,摆动的虫身上长满了细小
绒毛,看来好不恶心。

  他冷冷的瞪着她,「没想到……」他的声音忽男忽女,忽高忽低,「我鬼罂
粟竟然会败在你的手上。」话尚未说完,浑身的气力全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他
是连一根小指头也提不起来。

  「师父……您太自负了……」莲华精巧美丽的脸庞上带着魔魅的笑意。在灯
光下,完美无暇的身子照映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美丽,也是如此的可怕。

  莲华轻轻一脚,便把全身僵硬的他踢到床下。天真浪漫的声音一转,变得怨
毒无比,她巧笑晏晏,但温柔似水的眸子却在瞬间变得阴慑逼人,「千岩万壑路
不定,迷花倚石忽已瞑,莲华的耐性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吧?」

  他怒瞪莲华,狠不得一掌把她击毙掌下,但他连根手指头都转动不了,又怎
么杀得了莲华。

  眼见那毒虫一点一滴钻入,那锥心之痛,真是言语难以形容。「莲华!」他
仰天怒吼,「我待你不薄。」

  「不薄!?」莲华冷笑,「是呀!你是待我不薄。若非你在宫焰手中救我出
来,莲华早已随着爹娘葬身于火海。但你救了莲华之后又对莲华做了些什么?」

  她怒瞪着他,娇媚的眼中尽是一种恨不得夺人而噬的怨恨,「你将莲华送给
鬼医,美其名是让鬼医医治莲华的伤,但其实是拿莲华和鬼医交换鬼门八法,你
以为莲华全然不知?」

  想起那段被鬼医狭玩的日子,莲华恨的憟憟发抖,「你借口教莲华媚心术,
其实为的也不过是折磨莲华,玩弄莲华的身体。若你真有心助莲华报仇,为何不
让莲华习武?」

  「哼!」鬼罂粟不屑的冷笑,「凭你也想习武?你以为你是宫焰的对手?」

  心知生还无望,言语间对莲华也不再客气:「你就算练一辈子也不可能是宫
阎敌手,我哪有功夫等那么久。」

  他恨不得宫焰马上死,这三年已是他的极限了。

  莲华飘忽的一笑,笑容中满是凄凉之意,她故意逗弄着那黑色怪虫,惹得那
怪虫不断地在他阳具中乱钻,也痛的鬼罂粟惨叫连连,狠不得自己立刻死去,好
过受这锥心之苦。「师父,你可知道,为了要布这个局,莲华可是费尽了心思呢。

  这毒虫叫七绝花夭,它最爱吃些什么?你可知道?」

  鬼才想知道!鬼罂粟心中虽是如此想,但亦知此话一出也不过是白白受她奚
落。

  虽不知这鬼虫有何特点,但到这时他除了全身麻木与阳具疼痛难忍之外,到
也没其它痛楚,可见此虫虽毒,但仍有解救之法。鬼罂粟脑海中设想了无数的计
谋,但无一可行,鬼罂粟唯有直接了当威胁道:「宫焰一向非处子不要,若没有
我为你妙手回春,你能上得了宫焰的床报仇吗?」

  他心知莲华将报仇看的比一切还重。鬼医已死,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道该
如何妙手回春。

  莲华放声狂笑,「难道这世上除了鬼医和你之外就无人能将我还成处子吗?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妙手回春一术能用的。」

  豆大的汗珠自鬼罂粟额角落下,他倒不是怕莲华下毒手杀他,而且莲华这一
席话让他想起了一人。

  一个医术远胜于鬼医,但其疯狂变态之处亦远胜于鬼医之人。

  莲华用珠钗细细画着鬼罂粟的眉、眼、唇,力道很轻,和她的声音一般的轻
柔,「师父你虽然不男不女,是个阴阳人,但却也是武林中公认的四大美人之一。

  拿你这般的美人儿跟邪神换医,他岂会不允呢。」

  珠钗狠狠的刺中了他的眉心,在昏迷的前一刻,他隐约听见莲华的狂笑声。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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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近十年来,江湖里流传着一句话:四美三绝。

  四美指的是武林中的四大美人,分别为绝世风华雪中梅,踏血玫瑰血玫瑰,
阴阳勾魂鬼罂粟,和空谷幽兰冰心兰。

  而三绝指的是一狂、一邪、一宫。

  一狂指的是近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窜起的杀人狂,号称一日不杀人便面目可

  憎的狂杀;一邪指的是五十年前便名满江湖的邪神──厉勿邪;而一宫指的是在

  这二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崛起的天阎宫的宫主宫阎。

  一狂生性古怪,向来独来独往,虽然嗜杀如命,但专挑武林高手来杀,武艺
平凡者,他还不屑杀之,所以他虽然号称狂杀,但也非满手血腥之徒。当然,这
绝非他不愿也,只是武林高手不多,没得杀罢了。

  邪神虽然可说是三人之中武功最高,但自三十年前因败于当时的剑圣上官剑
之手后,被逼立誓此生永不出邪神谷一步,而上官剑当时虽然得胜,但也付出极
大的代价,三日后便因内伤过重而去世。上官剑虽死,但誓言犹存,是以邪神仍
蛰居于邪神谷之中,三十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不少武林人士甚至大胆猜测邪神
早已不在人世。

  三人之中,宫阎虽居于末位,但其武功仅次于邪神,凭着一身超高武艺帅领
天阎宫,短短十几年间,北灭上官世家、南毁方家堡,不久便成江湖上的一大帮
派,一时间势力之大,无人可及。拥有如此强大的势力与地位,想来,宫阎定是
满意极了吧!?

  错!宫阎一点都不满意。

  此时,在天阎宫正厅──九岳之中,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九岳里早已点满了熊熊的篝火,但厅中众人仍感到阵阵寒意。

  九岳中,宫阎为首地端坐上位,他白发垂散,肤色古铜,身材甚是魁伟,看
其样貌彷佛只有三十多岁,但看他那满头华发,似乎又至少有六十来岁。轩昂的
器宇间看似粗犷,但别有一股沉稳的内敛,顾盼间则有自成一格的威势与轻狂。

  宫阎瞪着眼前跪倒在地上怕的憟憟发抖的弟子,很轻柔、很轻柔的笑问道:
「你说什么?」

  宫阎温和的语气与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激得众人头皮发麻,跟随宫阎多年的他
们太了解每当宫阎笑得越和蔼越表示些什么。

  「我……我……」那名不幸的天阎宫弟子在宫阎的强迫之下,不得不将先前
的话再重复一遍,「她……那个血……血玫瑰她……她说……」

  「说……什……么?」

  「她……她说……她不嫁给糟老头子!」

  随即,一片难堪的沉默。

  「大家听听,这是什么话?」宫阎气得连嘴角都跟着微微抽搐,「我听闻武
林四美中血玫瑰虽年过三十,但仍是处子之身,一片赤诚与她求亲,没想到她竟
敢拒绝我!」

  说到此处,宫阎狠狠的用力一拍身前石桌,石桌应声化为灰烬。

  众人静默,无人敢答话。唯有一白衣青年──宫阎的独子宫傲云,手摇折扇,
闲闲的说风凉话道:「她说得倒也不错,爹,您是老了点,怕是没那个精力了。」

  想想,老爹都四十有九,的确是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他捏把冷汗。

  果然,宫阎怒道:「臭小子,你敢看不起我!你去问问逍遥阁里的那些女人,
有哪个敢说我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失笑,连宫傲云也忍不住发笑,回道:「说笑罢了,爹,
全天阎宫中谁不知爹你老当益壮,咱们夜夜都能听见逍遥阁里的淫叫。」

  「哼!」宫阎冷哼一声,方才满意。

  宫傲云陪笑一阵后,才问道:「逍遥阁之中已有不少美人,连四大美人之中
的空谷幽兰冰心兰也已经是爹的禁脔了,为何爹你还要踏血红颜血玫瑰?血玫瑰
虽娇艳动人,但听说这女人极不吉利,所到之处必惹杀孽,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
为她而死,爹又何必迎娶这种女子。」

  宫阎的眼眸微微一暗,似乎在怀念些什么,「再多的美女也──」说到此处,
他蓦然住口,转移话题道:「这贱人不把我们天阎宫放在眼里,咱们总不能放任
这贱人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话。这血玫瑰早在十年前便被人誉为武
林四美之一,想要把她收纳房中之人多不胜数,但至今却还无人办到。一半是因
为想得到她的人大多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另一半是因为她武功高强,亦是武林
中公认的十大高手之一,想要得到她亦非易事。

  宫傲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爹是想将她收纳逍遥阁之中,还是
想给她一个教训?」

  宫阎眼睛一亮,心知儿子定是有了计划,他笑道:「有什么好提议就快说吧!」

  宫傲云手摇折扇,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痞子样,他缓缓说道:「若是想把她
收纳逍遥阁之中,恐怕得爹你亲自出马,才能制得住她。倘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
训,孩儿倒是有个好提议。」

  「快说。」宫阎不耐烦的催促着。

  「血玫瑰有一女徒叫峑真,江湖上号称孔雀仙子,虽然美不及血玫瑰,但也
是个少见的美人儿,不如我们……」

  宫傲云缓缓说出他心中的计划,宫阎听罢后大笑出声,「好!好!好!不愧
是我宫阎的儿子,一切就照你说的去做,务必要让血玫瑰知道得罪咱们天阎宫的
后果。」

           ************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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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

  九岳中传来一阵阵的淫叫声。

  「啊……啊……少宫主……停一下……」一半裸美女半跨坐在宫傲云身上,
扭着身子,不断地淫叫着,「啊……少宫主,饶了小婢吧!」

  她上身的浅绿衣服早己被宫傲云扯下,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房,娇乳上全是被
宫傲云咬出来的紫青印子,宫傲云一只手不断在雪背上游移,另一只手则欺进裙
中不断运动着,还不断地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又咬又啜,旁若无人。

  在宫傲云身后还有另一名年轻的红衣女子轻轻摇着扇子,似乎对眼前的一切
早已习惯。仔细一瞧,那名红衣女子竟然长得与那绿衣女子一模一样,一望即知
这两人是对双生姐妹。

  九岳里除了宫傲云与那对姐妹之外,还聚集了十来名天阎宫的堂主级以上的
高层人士,按照职位高低,分坐在大厅两侧。中央飞则跪着一名赤裸女子,垂着
头,不断地发出呜咽之声。而宫阎自然为首地端坐上位在九岳正中,而坐在他身
侧的则是忙着玩弄侍女的宫傲云了。

  随着侍女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宫傲云的举动也越发放肆,大有当场将这侍女
就地正法之势。宫阎微微皱眉说道:「云儿,你现在玩了绿儿,等会还有精力去
玩峑真吗?」

  说到此处,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邪邪的淫笑着。

  「老爹说的是!」宫傲云放开绿儿,笑道:「差点忘了她。」

  宫傲云的眼神也落到峑真身上,但见眼前少女身材窈窕,肤色微黄,但极为
滑细,有如棕黄凝脂,让人恨不得好好的咬上几口品尝一番。

  峑真双眼上被蒙上了白布,眼窝处早已湿透,水泽还不断扩大,看来似乎还
在哭泣着;小嘴被人塞进一白色的箝口球紧紧压住舌根,只能不断地发出一阵呜
咽之声,口水不断地沿着嘴角流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一条条的水痕,在昏
暗的烛光之下显得份外诱人。

  宫傲云舔了舔唇角,轻轻一捏绿儿高耸的乳尖道:「去!解开她的穴道。」

  「是!」绿儿乖巧地应了一声,连衣服也不整理,就这样走过去。胸脯上还
残留着先前宫傲云所留下的痕迹,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地在空气中摇动,
说不出的诱人,看得众人好不心动。

  绿儿一解开峑真的穴道,峑真一把扯下蒙眼的白布,还不及将箝口球取出,
便迫不及待地反手一掌狠狠地打向绿儿,不料绿儿看似娇柔,武功却是不弱,她
侧身一避就闪过这一掌。刹时间两名女子像花蝴蝶一般地在厅中打斗。

  少女娇美鲜嫩的雪白肉体随着打斗不断旋转扭动,两对丰满的乳房不断地上
下晃动,私密的幽处亦随着抬高转身若隐若现,这刺激感非比寻常,看得众人兴
高彩烈,一时间竟忘了阻止峑真。

  几招过后,峑真也冷静下来,她虽不知自个怎么会被捉来此处,但见左右无
数色咪咪的眼光紧盯着自己,她又羞又恨,双手如飞地逼开绿儿想逃离此处,但
绿儿却总是以一种古怪步法抢上前去,再次把她给逼回大厅。

  宫傲云微微一笑,「看来血玫瑰果然名不虚传,这峑真手下果然有两把刷子。」

  绿儿所使的是天阎八法之一的「迷幻七诀」,素以诡异莫测,阴狠毒辣见长,
而峑真所使的则是名门正宗武学,虽然招式有所不及,但内力悠长,远胜绿儿,
再过几招,绿儿气力不继,就再也揽不住她了!

  果然二女缠斗了不一回儿,便见绿儿气喘嘘嘘,连连退步,似乎是有些支撑
不住了。

  「红儿!」他对身后的红衣少女说道:「过去帮你妹妹一把!」

  「是!」红儿放下手中的扇子,娇叱一声便加入了战局,在红儿与绿儿联手
之下,不一会儿便制住了峑真。

  「宫主、少宫主!」一制住峑真,红儿便开口问道:「要不要废了她的武功
呢?」

  「不用!」宫傲云漫不在乎的耸耸肩,「她这点武功我还不放在眼里。」

  说到此处,宫傲云微微一叹,半自言自语道:「原以为血玫瑰的徒儿也该是
个美人儿才会冠上仙子之名,不料长的也不怎么样。」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
「难怪江湖上的仙子特别多了!」

  峑真闻言大怒,怒瞪着宫傲云。这一瞪,让她心头不由得一震,她从未见过
如此俊逸贵雅的男子,俊秀的五官几近清美,微扬的唇角似乎带股嘲弄的笑意,

            有着女子般的美丽……

  秀雅的男子大多给人脂粉味的印像,但这男子散发出来的是一种冷傲的邪佞,
一种近似残虐的冷酷。

  见宫傲云的眼睛放肆地在她身上打转,峑真双颊一红,不自觉的别过脸,不
敢看他。没想到,这一下竟然让她看见了一个不该在此处的人。

  乍见那人,峑真双眼一亮,毫不隐藏地流露出惊喜之色。小嘴唔唔作响,也
不知是在叫些什么,唾液沿着她的嘴角流出,丰满的乳房上下摇动,还有那青春
少艾的处子气息,显得极为诱人,一旁众人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宫傲云邪邪一笑,微微点了个头,绿儿立刻乖觉的取出峑真口中圆球。

  小嘴一能开口说话,峑真也无心细想那人为何会在此处,只是迫不及待的喊
道:「爹!快救我!」

  「真儿……」见峑真如此惨状,峑诚其不禁老泪盈眶。

  峑真不断挣扎着,狂喊道:「爹!快救我呀!」

  「真儿…是爹对不起你。」峑诚其眼泪夺眶而出,哭道:「你原谅爹吧!」

  面对老父这怪异之举,峑真呆立半晌,随即明了了些什么。

  难怪她昨晚喝了碗莲子糖水之后便睡的不醒人事,难怪她今日一早起来便发
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人点了穴道,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父亲所安排!

  「为什么?」她喃喃问道:「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爹要这般对她?

  峑诚其无言以对,只是不断地淌着眼泪。

  峑真恨极,一张嘴,当下便想咬舌自尽,不料宫阎一扬手,一股无形气劲打
中了峑真的穴道。

  「姓峑的,好好管教一下你女儿,要自尽也得等我玩个够,不然──」宫阎
冷瞪着峑家父女,阴恻恻的邪笑着。笑得众人心底发毛,连不和其底细的峑真都
不寒而栗,而素来深知其手段的红儿、绿儿更是吓的直发抖。

  「是!是!」峑诚其颤声应道,还当真劝起峑真来,「真儿,爹求你了。」

  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峑真面前,求道:「忍忍吧。我和宫主已经说好了,只
要一个月,只要忍耐一个月,爹就会带你回家了。」

  「为什么?」峑真悲愤地质问着。

  峑诚其叹道:「峑家传到我的手上己有五代,我不能让峑家的基业断送在我
手上,况且峑家上下六十几口人。孩子,难道你忍心让全家为你而死吗?爹求你,
忍忍吧!」

  说到此处,峑诚其顿了顿说,「宫主说了,他只要你在天阎宫待一个月。孩
子,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天阎宫!」峑真惊喘一声,「武林三绝的一宫──宫阎。」她愕然看着高
居主位上的魁梧汉子,那满头华发的魁梧汉子就是宫阎吗?她转看向那邪佞冷酷
的白衣公子,想必定那就是天阎宫的少宫主──宫傲云了。

  若非亲眼所见,任谁也想不到这粗犷的宫阎与那阴邪俊美的宫傲云是对父子。

  想到宫傲云对她那不屑的样子,峑真恨的咬牙切齿。

  正当峑诚其劝着峑真之时,宫傲云亦毫不在乎的对宫阎笑道:「她要死就让
她死吧。孩儿我也很久没开杀戒了。」他舔舔唇角,嗜血的笑道:「像上次方家
的小女儿还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可惜那时不懂收力,活活的被咱们奸死了。听说
峑家还有一个小女儿叫峑琳,不知玩起来是什么滋味。」

  听得峑琳之名,峑真与峑诚其同时脸色一变,峑琳是峑诚其的小女儿,今年
才不过十岁,是家里的小公主,峑诚其固是疼的宛若掌上明珠,峑真也极为疼爱
这个小幺妹。

  峑真当场想破口大骂,但想起天阎宫的势力,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

  只听宫阎皱眉说道:「那种小丫头半点武功都没有,吸不了多少元阴,奸没
一会就死了,有个什么用!这丫头就不同了。」说着,他看着峑真淫笑道:「听
说这丫头还是处子,元阴充沛,而且练武之人也不怕被咱们那么快玩死。」说到
此处,他放声淫笑。

  宫阎手掌一伸,内力一吐,峑真只觉眼睛一花,才不过一眨眼的瞬间,自个
已经在宫阎怀中了。

  众人见宫主显了这一手功夫,均大声叫好。峑真和峑诚其也惊的脸色发白,
传闻宫阎武功极高,但却无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高成什么样,单这一手擒龙手,
峑真便知自己就算练上十世也不是他的对手。

  宫阎桀桀怪笑,拉住峑真的右手,一招分筯错骨手,「喀啦」一声,便硬生
生地把她的右肩骨给打脱臼。

  「啊……」峑真惨叫一声,疼的流下泪来。事已至此,她也有心理准备了,
但没想到这竟会如此难熬。

  右肩的剧痛未消,左肩与左右脚处也传来同样的剧痛。

  峑真惨叫连连,脸色惨白,呼吸粗重,倒在宫阎怀中,纤弱的娇躯剧烈颤抖
着,疼的说不出话来。

  宫阎把峑真反转身体,让她背对自己,他故意将峑真的大腿抬高,拨开她的
花瓣,让她的妙处尽现在众人眼前,笑道:「大家都过来看看。」

  峑真拼命的扭着身子,但她四肢都被打的脱臼,每一下挣扎都让她疼的几欲
晕去,若能晕去倒还好,偏生红儿拿了一个玲珑剔透水晶小瓶,里头装满了乳白
色的液体,不时地放到峑真鼻下,液体气味极为强烈,让峑真想昏都昏不了。

  众人呼吸急促,纷纷离了座位,而宫傲云更是一马当先的抢了个好位置。

  见那么多双眼睛紧盯着自己的私处,峑真羞愧的闭上了眼,两行清泪从她紧
闭的眼帘中落下。

  宫傲云分开两片花瓣,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感觉到她幽穴紧凑,每进一点都
有一种开山劈石的压迫感,他触及到那层薄膜,笑道:「爹,这丫头果然是个处
子,好好享用,别浪费了!」

  「不要!」峑真紧张的放声尖叫,忽觉乳上一痛,宫阎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
着峑真丰满的玉乳。宫阎狠狠地在她乳上捏了几下,伸手探到她粉嫩无瑕的处子
玉谷,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在里头粗暴地搅动着,笑道:「果然是个处子,为
父可不客气了。」

  说完,宫阎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极大极长的肉棒昂首挺立着,二话不说便
插入峑真的小穴。

  峑真刚被父子两人加起来三根手指给玩弄的苦不堪言,现下则换了比手指还
粗的肉棒,顿时疼的哀叫出声,「啊……好痛呀!拔出来呀!求求你们。」

  但宫阎怎可能会理会她的哭叫,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幽穴之中,处子
幽穴紧紧的勒住肉棒,宫阎舒爽的低吼一声,猛地一用力拉着她的身体向下压,
整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紧涩的幽穴。

  峑真疼的眼冒金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晕了过去。她虽是处子,但
也知道刚刚的那一下已经让她不再纯洁了。

  凄楚的眼泪夺眶而出。峑真在心中狂叫,「大师哥,原谅真儿。」

  宫阎狂性大发,一下下猛烈抽插起来。本来处子幽穴极为狭窄,难以活动,
但靠着她的处女落红,也能勉强抽动。

  峑真张大了嘴,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条刚离水的鱼一般拼命地呼吸着,
下体被就像是被人打进一根大铁椿一般,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宫阎双手不断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乐的桀桀怪叫,「云儿等会也来试试,
这丫头的乳房可不比红儿、绿儿差。」

  「大是大了,可惜不够挺。」宫傲云时而轻揉着峑真的乳尖,时而旋转拉扯,
「红儿、绿儿可比她的挺多了。」

  在柔细的毛发下隐藏的美丽花瓣,花瓣上面杂染着点点处女血丝,红肿的花
瓣紧紧缠夹着肉棒,不时地被粗暴的翻开、扯进;随着巨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
穴中进出,白嫩的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晃动着,胀卜卜的蓓蕾宛如刚成熟的樱
桃般鲜红诱人,那淫秽的景像让众人呼吸急促,裤裆处不约而同的挺起了小帐篷,
就连峑诚其都不列外。

  除了宫傲云之外,一旁围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将他们的魔手伸向那雪白的肉体。

  峑真己经数不清有多少只手在她身上肆虐,雪白的玉乳上早已布满乌青的指
印,那些男人们一边揉捏,还一边评头论足。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峑真觉得自己似乎随着宫阎的抽插而撕裂、破坏,化
为碎屑。峑真恨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但每当她几乎快晕过去之时,红儿总是会
将那水晶小瓶放到她鼻下。

  红儿在忙着,绿儿自然也不得闲,绿儿趴在宫傲云胯间,小嘴不断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宫阎开始疯狂的快速抽插起来,他低吼一声,阳精倾泻
而出。

  感觉到大量的液体喷射在花心,峑真忍不住低吟一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
动起来。

  宫阎抖了抖肉棒,缓缓从峑真体内退出,雪白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落血缓缓从
峑真小穴中流出,这淫秽的景像看的众人呼吸一窒。

  「好事成双,我帮你把这里也开了苞吧!」宫阎播开峑真的臀瓣,才刚射精
的肉棒又高高站立,恶狠狠地顶着峑真小巧的菊穴。

  「等等!」宫傲云不满的鬼叫,「老爹,你好歹留一个给我吧!」

  两个穴都被老爹开了,那他还开些什么?

  宫阎两眼一翻,「我把这丫头的元阴留给你,这总行了吧!」说完,也不容
儿子讨价还价,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进入峑真的菊穴。

  峑真连声惨叫,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后庭花开之苦犹胜于方才开苞之痛,更
何况她是个才刚破身的姑娘,又怎么忍受得了。

  宫阎好不容易才将阳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峑真两眼一翻,完全晕去,连红
儿手中的水晶瓶子都弄不醒她。

  红儿害怕地看向宫主和少宫主,见两人忙着玩弄峑真,没注意到峑真已经昏
过去了,这才放心。

  峑真的菊穴已被撕裂,腥红的鲜血随着宫阎的抽插不断流出,把白嫩的股间
染成一片腥红。

  宫阎在峑真干涸的直肠内抽插着,峑真的菊穴很紧,紧到可以说是有点痛了。

  但也带给他另一种快感。宫傲云不知在何时接替了宫阎的位置,巨大的肉棒
不断地在峑真的小穴中进出着,还不断玩弄着峑真雪嫩的玉乳,噬咬着那两粒蓓
蕾,让峑真痛苦的不断呻吟着。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气味,柔弱的女体被两具健壮的男体紧紧夹着,不时
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震抖,玉乳如波荡漾,下体染满了鲜血与男人的阳精,一点一
滴的随着男人的抽插滴落在地上,雪白的肉体早己湿透,湿漉漉的黑发散乱的披
散在身体上,汗水混合着泪水凝结在肌肤上,油光闪烁的女体在昏暗的沟火中是
如此的诱人,份外诱人。

  「我不是人!」一声模糊的低吟声从峑诚其喉间发出,胯间的肉棒高高站立,
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看向厅中那淫乱的景象,为自己那一瞬间的淫
心而羞愧。

  「你们不是人!」峑真在两人的合力抽插下疼醒,她难忍痛楚,破口大骂。

  宫傲云放声狂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下身不断运动,震得峑真的身子
也跟着一动一动,「若非你拜错师父,咱们也没兴趣上你。」

  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变态。」顾不得
其它,峑真破口大骂。

  「那就再变态一下吧!」宫傲云邪邪一笑。

  突然间,原来在她小穴中肆虐的火烫肉棒变得像寒冰一般,冷的峑真直打哆
嗦。

  「云儿!」一直埋头苦干的宫阎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现在吸她的元阴,叫
为父怎么干下去?」

  一旦他们运起宫家的独门邪功吸取少女元阴之时,除了自己的小弟弟之外,
连女体也会因为元阴尽失而全身冰冷,甚至有不少女子被冻成冰人,他可不想抱
着冰块猛干。

  「这有什么关系!」宫傲云笑道:「这女子的长相看了就倒胃口,若非为了
吸取她的元阴,我连干都不想干。」

  「也是!」宫阎点头赞同道。

  凭良心说,峑真的容貌并不恶,只不过他逍遥阁中收纳的美女太多了,这峑
真在他眼中不过尔尔。

  宫傲云暗运内劲吸取峑真元阴,峑真只觉小腹一阵冰寒,全身的精力在小腹
处一点一滴的流失,血液也似乎开始慢慢凝结。

  峑真不断发抖,四肢末端不知何时已凝结一层薄薄的寒冰,冷得她知觉全无。

  和那袭体之寒相比,前后的那两根肉棒已经不算什么。

  没一刻钟的功夫,宫傲云便已吸尽峑真的元阴。他抖了抖肉棒,从峑真体内
出,笑道:「这丫头长的不怎么样,功力倒还不错。」

  绿儿乖巧的跪在宫傲云身前,小嘴帮他清干净肉棒。

  「被你这样一搞,我也没兴趣了!」宫阎缓缓从峑真菊穴中退出,随手将冻
得冰冷的峑真丢给其它人道:「大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把她弄死。」

  「住手!」峑诚其忍无可忍,一把抢上前抱住女儿,求道:「宫主,放过小
女吧!」

  他可怜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父子奸污了,他们还想怎样?

  「老头!看来你还真疼爱你的女儿呀!」其中几人注意到峑诚其胯间立定挺
身的肉棒,淫笑道:「瞧你那话儿也迫不及待了。」

  说完,众人哄堂大笑,几个年轻好事的堂主建议道:「就让这老头来尝尝他
女儿的味道吧!」

  说完,他们连手脱去峑诚其的裤子,只见一条紫红的大肉棒跳在眼前,众人
哄笑说,「荡妇果然有个淫爹,真是个老不修。」

  一好事之徒抱起峑真两条大腿,将她的红肿的阴户送到峑诚其的肉棒之上。

  眼见即将父女乱伦,饶是峑真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也拼命的挣扎求道:「
不要!不可以呀!」

  峑诚其更是羞惭得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就在父亲的肉棒即将进入女儿的小穴的那一瞬间,突然众人眼前一花,宫傲
云站立峑真与其父之间,一脚抵着峑真的小穴,冷冷瞪视众人。

  父女乱伦之危解除,峑真心下感激,她抬头一看解危之人,不料竟是宫傲云,
峑真只道宫傲云想换个方式折磨她,怒道:「你还想怎样?」

  宫傲云也不理她,阴冷的目光一扫众人,冰冷的声音里不含半点感情,「我
说过,」宫傲云脸色阴沉的简直宛如地狱修罗,阴慑而骇人,「别在我眼前搞乱
伦。」

  「是!是!」众人心中一寒,吓的连忙放开峑真。

  差点忘了,少宫主是最痛恨父奸女、子淫母的事情。可话说回来,宫主和少
宫主向来是有女共享,怎么就偏生见不得别人父女相奸?

  这其中只有少数几个跟随宫阎多年的老臣子知道一点内情,不过谁也没胆子
说。

  宫傲云脸上肌肉不断抽搐,似乎是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他怒哼一声,
推门而出。宫阎眉头一皱,摇手示意红儿、绿儿跟去服侍。

  少宫主一去,宫主又没说话,其余众人继续奸淫起峑真来,顿时峑真的惨叫
声再度响起。峑诚其怕再被逼着父女乱伦,不敢阻止,只能躲在一旁暗暗流泪。

  大厅中淫戏正盛,但宫阎却无心观赏,他看着大门,暗暗一叹。

  看来这孩子始终放不下。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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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小莲华,你可知为师这一生之中最遗憾的是什么吗?」鬼罂粟揉捏着莲华
的娇乳,和蔼可亲的笑问道。

  「我不知道。」年方十三岁的莲华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脸上颇有抗拒之色,
「师父能不能别再摸了?」

  师父好奇怪,说什么明日就要把她送到鬼医那儿了,所以今日一定要先拔个
头筹。可是拔头筹也就算了,何必脱了她的衣服,还不断地摸她,就像那群人一
样。

  想到那群人,莲华更觉得恶心。

  「呵呵。」鬼罂粟轻笑,笑得暧昧,笑得诡异,也笑得淫邪。

  鬼罂粟轻探莲华红肿的幽穴,惹得莲华哀哀叫痛。被残忍摘取的红肿花瓣上
仍带着点点血痕,说不出的凄艳、媚惑,他舔舔唇角,垂涎的笑道:「我的第一
个遗憾,未能与狂杀见上一面,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嗜杀?」

  「好痛!别摸了!」莲华眼角含泪,又惊恐又害怕的哀求着。那件事发生也
有半个月了,可是直到今日她的下体仍痛的下不了床。

  「可惜,」鬼罂粟看着那仍在淌血的幽穴,叹道:「果真入不得了。那些人
也太狠了。」

  「呜……好痛……」莲华语带哭音,「别再摸了啦。」

  「好吧!那为师改摸别的地方吧!」鬼罂粟改摸着莲华小巧玲珑的菊门,冷
洌的眼神透过莲华,看着远方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我的第二
个遗憾,就是让你哥哥见到血玫瑰,搞得自己一无所有!」

  被那么冰寒的眼眸瞪着,莲华心中微感害怕,「师父,你的眼神好可怕。」

  鬼罂粟微微一笑,从回忆中醒来。他将莲华翻转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分开
莲华雪嫩的粉臀,肉棒顶着她小巧的菊穴,狠狠的往里挤。

  巨大的内棒进入从来没人进入过的菊穴,饶是久经阵仗的女人都会觉得难受
了,便何况是不久前才被残忍奸污的莲华。

  像要把她撕裂两半的剧烈疼痛冲击着她的身体与心灵,莲华只觉脑袋轰的一
声,嘤咛一声,痛晕过去。

  鬼罂粟残忍的笑着,像嗜血的妖物一般吮血,随着抽插,点点腥红的鲜血飞
溅,染红了洁白的床榻,也染红了莲华的生命。莲华在地狱血池中挣扎,载浮载
沉,不知何时方休?

  莲华一时活活地痛晕过去,一时又在那剧烈的疼痛下疼醒。在半昏半迷中,
莲华隐约听到:「我的第三个遗憾,」鬼罂粟一边干着莲华,一边半自言自语的
说道:「恨自己无力杀了宫阎,为方哥报仇;更恨自己无能,被厉勿邪逼得东躲
西藏,不得不蛰居于此。」

  从那日起,莲华懂了不少她以往原本不懂的事情。小孩的成长是很快的,特
别是对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她的成长往往是在一瞬间。

           ************

  想起当年之事,一抹寒光在莲华眸中闪过。虽然鬼罂粟甚少向她提及江湖中
事,但从他言谈之间,她可看出这厉勿邪必定是个让他也忌讳三分的人。

  莲华毕竟是个孩子,想法始终是单纯了些,若她知道厉勿邪是个什么样的人
物,也不敢冒然的以师换医了。

  莲华微闭双眼,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坐在邪神居中,似乎把耳旁的一切
都置若未闻。

  自她以师换医之后已有二日,这二日来,他们只命她在邪神居等候,也没告
诉她要等多久,等到什么时候,也无人给她送上茶水与吃食,她好似个隐形人一
般的待在这邪神居之中。

  邪神居很静,静的不象话,莫说人声了,连虫鸟之声都不闻;唯一的声音,
就只有从内堂中传来的阵阵惨叫之声。

  「啊……」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又从里头传来,「厉勿邪你他妈的不是人。」

  凄厉的女声狠狠的咒骂着,「你这狗娘养的,有胆子就自己来上老娘。」不
一会儿,凄厉的女声又转为怨愤的男声,「厉勿邪,你不得好死!」

  不过那人骂的最多的,却还是她。

  「池莲华!你这千人踩、万人骑的贱货,早知如此,老子当年就先操死你。」

  被那人这般狠狠的咒骂着,莲华非但不怒,唇角还微微扬起,化为诡谲的微
笑。

  这个声音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只是以往在他胯下求饶的是她,现已轮到他自
己在别人的胯下求饶了。一笑过后,愁思上涌,整整二日都不见邪神之面,让她
担心起邪神到底是否有心医她?

  莲华暗暗一叹,自家破以来,所遇所见的尽是些想奸污她的卑鄙无耻小人,
若不幸这次又遇上个小人,那也不足为奇吧!

  莲华靠在椅背,闭目养息,嘴角浮现一抹诡谲的微笑,无所谓,她一向很有
耐心。

  内室中似乎烧起了沉香,优雅的香气,氤氲袅绕的室中环绕,芳香郁郁,净
人心怀,莲华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待她再度转醒之时,发觉自己已不在邪神居的大厅之中,而是躺在一昏暗的
石窟之中,石窟墙上还挂置着一些古怪的用具。

  一见那些用具,莲华脸色顿时变得雪白,多年来在鬼医与鬼罂粟的淫威下生
活,那些玩意,她是见得多也用得多了。

  「哼!」一声冷哼唤醒莲华的神智。

  从石窟外走进一名身穿黑袍的半百老人,那人身穿一黑缎锦袍,身形欣长,
留着一把长须,相貌似乎只有五六十岁,但仔细一看又似乎有七八十岁,眉目间
颇有阴煞之气。他冷冷瞧着莲华,双目如电,不怒自威,他沉声道:「没想到你
这丫头的耐性倒还真不错。」二天二夜不吃不喝,也亏得这丫头能顶得住。

  莲华缓缓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老人。不用问,单凭那股气势,她看得出来那
人定是邪神厉勿邪。

  她浅浅一笑,笑容中自有一丝魅惑之意,「耐性是莲华唯一的长处。」

  「你可知老夫最痛恨何种人?」厉勿邪冷冷地看着莲华,眼中满是厌恶之色,
不待莲华回答,他自问自答道:「老夫最痛恨欺师灭祖的叛徒。」

  「哦!」莲华轻应一声。随即沉默不语。

  厉勿邪冷瞪着莲华,莲华沉静地斜坐在石床之上,态度自然得好似在自家闺
房卧榻之上,一双剪水秋瞳,平静得宛如一池清水,无波亦无浪。

  一双纯真无邪的眸子直视着厉勿邪,莲华天真浪漫地笑问道:「听闻老先生
你曾经说过,只要能将武林四大美人中任何一人送给你,你就会答应他一件事。

  不知是否属实?」

  厉勿邪微微点头,「老夫当年是说过此话。」

  不过三十年前的四大美人已非今时今日的四大美人,若非鬼罂粟那特殊的身
体勾起了他的兴趣,他还不想要。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莲华,这丫头年纪虽轻,但容貌出众,冰肌玉骨,眉目如
画,清丽难言,眉目之间有着与年纪不合的忧郁,也有着年纪不合的妖魅之气。

  他一生中所见美女无数,但这丫头竟可排上前十名。

  他有预感,将来的武林四美中必有这丫头一份。

  莲华不知厉勿邪心中所想,只是自顾自的续道:「如今莲华已送上武林四美
中的鬼罂粟,不知老先生何时能动手医治莲华。」

  厉勿邪邪邪一笑,「你刚没听见老夫所说之话吗?」

  莲华轻蹙蛾眉,一双无辜的大眼直望着邪神。纯真无邪,却也诡异的紧,「
听见是听见了,但不知老先生的喜好跟莲华有什么关系?」

  厉勿邪一愕,顿时答不上话来。看着莲华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微微一惊,
若非从鬼罂粟口中知道莲华心计过人,谁会去提防这么一个孩子。

  他虽三十年不入江湖,但江湖事可躲不过他的耳目,听闻鬼罂粟的媚心术可
算得上是独步江湖,不知道迷住了多少英雄豪杰,但这小丫头和鬼罂粟相比却是
自成一格的妖媚,另一番的诱惑。

  莲华一双剪水秋瞳中闪烁着名为纯洁的妖异光芒,她天真无邪的继续问道:
「莲华年幼无知,邪神名满江湖时,莲华还未出生呢,不知道是不是邪神就可以
说话不算话呢?」

  一抹怒气在厉勿邪眼中闪过,「你可知道有多少年没人敢于老夫如此说话!」

  「我只知道……」莲华眼眸一冷,天真无邪在刹时间化为冷漠阴沉,她冷冷
说道:「你曾允诺过,只要能把四大美人其中任何一人送给你,你就会为他做一
件事。」

  厉勿邪邪邪一笑,「可惜老夫实在不想为你做任何事。」

  听到堂堂邪神竟然也会赖帐,莲华不由得变了脸色。

  见莲华脸色大变,厉勿邪暗爽在心,这丫头来此不过两日,却让他大有处处
落在下风之感。

  命她在邪神居中等着,不料她还真不饮不食在邪神居中傻等了二天二夜,若
非他燃起了「甜梦香」催眠,不知道这丫头还会等上几日几夜;威胁她,她竟然
还摆出一副无辜样装傻,最可恨的是她装傻装的如此成功,竟叫他难以拒绝。

  厉勿邪隐约知道,因为莲华的容颜让他不自觉地起了怜惜之心,所以才会处
处落在下风,若这女孩长大成人,再增添了几分成熟风华,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让
她牵着鼻子走了。

  「如果……」莲华眼眸微微一黯,「我再送上空谷幽兰冰心兰或是踏血红颜
血玫瑰的话,老先生是否能改变心意医治莲华呢?」

  厉勿邪一楞,愕然道:「你究竟是何人?」

  身为鬼罂粟之徒,送上鬼罂粟自是不难,但冰心兰早在三年前便成为宫阎的
禁脔,她要怎么从宫阎手中夺走冰心兰?血玫瑰此女更是一向洁身自爱,贞节自
重,绝不可能与鬼罂粟此等淫邪之徒扯上关系,她要如何送血玫瑰给他?

  莲华飘忽一笑,「这并不奇怪,你若知道空谷幽兰冰心兰其实是我的亲姐姐,
而血玫瑰差点成了我的嫂子,那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小丫头!」厉勿邪双眼微眯,「你到底是姓方还是姓池?」

  三年前被宫阎灭了满门的方家堡和她有何关系?宫阎下手从不留情,偌大方
家堡中除了武林四美之一的冰心兰──方若兰被宫阎留下性命,收纳私房亵玩之
外,其余男女老少均都死绝,连当时方家才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儿也被宫阎活活奸
死,难道方家那老头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私生女儿?

  莲华甜甜的笑了,笑得好甜,甜到连那双眸子也眯成一线,藏住眼底的那抹
泪光,「三年前我姓方,三年后我姓池。」

  「为何改名换姓?」

  莲华笑容一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答道:「很多……很多原因……」

  厉勿邪不屑的冷笑道:「一个连自己亲人都能出卖的人,我为什么要相信她?」

  如果她不是方家人便罢,若真是方家人,一个连自己亲姐姐都能出卖的人还
有什么做不出?

  莲华眸底隐约流露出异常强烈的恨意,一字一句,似嘲讽,似嬉笑的缓缓说
道:「只要能报仇,别说姐姐了,我连我自己的良心都能出卖。」

  莲华说得虽绝,但那凄凉的语气委实叫人心酸。见莲华倔强的咬着唇,一副
想哭但又哭不出来的可怜模样,再想起方家堡的惨案,厉勿邪原本冷酷的双眼也
不禁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老夫当年发过誓,今生绝不出邪神谷一步,哪怕你
的际遇再惨十倍,也不能让老夫为你破例!」

  莲华凝目注视着厉勿邪,浅浅一笑。这一笑宛如观音座前青莲,无欲亦无求,
「我只求老先生能医治莲华,其它的,莲华不敢多想。」

  靠他?莲华在心中微微冷笑,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都得靠自
己,没有人是可以依靠的。

  厉勿邪一愕,宫阎绝非好相与之人,单凭她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孤身女子要
怎么报仇?他奇道:「你不要老夫替你报仇?」

  「我的仇,我自己报!」莲华说的很低,但一字一句在邪神居中不断荡漾,
震住了厉勿邪。

  女人他是见的多了,有娇媚、有妖娆、有纯真、有蠢笨,无论是什么样的女
子,大多都有着如梦似幻的愚蠢梦想,但却无一人像这女孩一般,生命里只有报
仇,没有梦想,没有未来。无论这孩子报不报得了仇,她的将来恐怕也是一片黑
暗吧!

  这孩子活像当年的他,脑中只容得下仇恨,容不下其它。就算明知是条死路,
也会毫不犹豫的闯了。

  「老夫一向视人命如草芥,今日不如为何竟对你这丫头起了怜悯之心。」厉
勿邪喃喃自语,随即叹道:「好吧!老夫就替你医治,但医完之后,你需立即离
开邪神谷。」

  不过短短两天,便挑起了他的怜惜之心,若再相处日久,怕是终究会忍不住
为她破戒了。

  莲华嘴角微扬,化成一抹妖异的笑靥。碍于年纪,她始终挑不起人的淫欲之
念,但那并不代示她的媚心术不到家!

  即使是武林三绝之一的邪神又如何?骨子里还不是个男人吗?

  很久很久以后,莲华才知道她始终是太小看了厉勿邪,也太小看了男人这种
生物。

           ************

  雪白的女体躺在石床之上,粉嫩的少女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白嫩的肌肤在
灯光下显得越发苍白,无助的宛若待宰的羔羊。

  莲华一双黯淡无光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上方,神魂远游他方,任着厉勿邪摸遍
她的身体。

  厉勿邪伸指拨开莲华幽处的花瓣,仔细瞧着她的小穴,绿草如茵,在幼嫩的
小草之下是那迷人的幽地,少女的身体是粉嫩的粉红色,但那迷人的幽地却呈现
病态,不自然的苍白。厉勿邪伸指试探,小穴中虽然干燥紧凑,但也勉强进得。

  厉勿邪翻转莲华的身子,白嫩结实的玉股触感极好,厉勿邪不禁多捏了几下,
拨开两瓣半圆的玉股,菊花穴处白嫩光滑,漩涡般的花蕾微微张开,宛若花将凋
零。

  厉勿邪看罢后,玩弄着莲华的上下两处小穴,奇道:「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她的小穴虽然颇为紧凑,但十六岁少女的肉体应该更加紧凑才是;还有那微
开的菊蕾,这娃儿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年纪轻轻,身体竟已残成这样?

  莲华浅浅一笑,笑容中颇有凄凉之意,她半真半假的笑着回道:「莲华数不
清了。」

  她的笑容苦涩,眸底间隐泛水光,看得厉勿邪怜意大起,竟不自觉脱口而出
:「可怜的孩子!」

  莲华双眸猛地睁大,随即急忙垂下眼,用力的眨着眼睛,弄掉那微微泛起的
泪珠儿。

  厉勿邪沉吟半晌,才道:「娃儿,这可是很痛的,你忍得了吗?」

  莲华眼眸一沉,声音也变得冰冷阴寒,「从莲华家破人亡开始,莲华就再也
没有什么是忍不了的。」

  厉勿邪轻叹一声,他轻柔地轻抚莲华的额头,突然──莲华只觉得眼前一暗,
蓦地被人以一白布条紧紧蒙住眼睛,莲华惊愕万分,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听厉勿
邪邪笑道:「娃儿,这是你自己选的,就算叫疼,我也不会停手。」

  莲华心下惊惧,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得她再退缩,她干脆放松身子,任邪神对
她为所欲为。

  厉勿邪将她眼睛蒙好之后,再将莲华的四肢牢牢绑在石床之上。莲华目不视
物,身体感觉更敏于平常,只觉厉勿邪抬高她的臀,将一枕头似的东西放在她的
臀下,让她的私处更加突出。

  莲华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何时,突觉有一根粗大冰凉的手指
在她的幽穴内外涂上一层冰冷阴凉的药膏,莲华虽不知厉勿邪所涂上的是那种药
物,但质地清凉,抹在花瓣内外之后感到通体舒适,想来是一些珍奇的药物,心
中微安。

  厉勿邪反反复复擦了好几层药膏之后方才停手,随即莲华听见一阵「乒乒乓
乓」的声音,正当莲华心下琢磨那是什么声音之时,突感一粗大硬物在她的幽穴
外徘徊,莲华心下一凉,还未来得及理清怎么一回事,只感觉到整根粗大硬物猛
地狠狠挤进她幽穴之中。

  「啊!」莲华眼冒金星,疼得惨叫一声,只觉得整个人似乎快被那不断狠狠
挤入的粗大阳具给活活撑破。

  她虽然在鬼罂粟与鬼医的多年调教之下也算得上是久经阵仗,却也经受不住,
阳具粗大硕长自是不在话下,而且阳具上布满疙瘩,龟头处不知是套上了羊眼圈
还是其它,布满了无数粗糙细毛,委实叫莲华苦不堪言。

  莲华虽然竭力忍住,但随着阳具一点一滴的进入体内,阳具上的粗糙疙瘩不
断地磨擦着娇嫩的肉壁,坚硬的细毛也刺入娇嫩的阴穴之中,这般剧痛委实叫莲
华经受不住。莲华疼的不住扭着身子,惨叫着,「停手呀!」

  「嘿嘿嘿……」厉勿邪不断邪笑,非但不住手,反而抽插的越发猛烈。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莲华的惨叫声也逐渐淡去,而化为隐带春意的娇吟
声。

  「小丫头就别装叫春了!」厉勿邪非但没被莲华的叫声给叫得心动,反而冷
笑道:「瞧你干了那么久才出这么一点水,就知道你是装的!」

  厉勿邪心下暗暗称奇,由莲华的反应来看,她分明是天生的石女,但鬼罂粟
怎么会教一个石女媚心术?石女天生性冷感,欢爱之际苦多于乐,学习媚心术时
更是较常人要多受许多罪,教她媚心术那岂不是故意折磨她?

  莲华紧咬下唇,强忍体内那翻天覆地的痛楚。正如厉勿邪所想,媚心术非但
没有让她少受点罪,反让她更清楚地感受到粗大的阳具是如何在幽穴内磨擦,那
些坚硬的细毛是怎么刮着幽穴肉的嫩肉,她气喘嘘嘘地开口回道:「对不住……

  啊……我……啊……习惯了。」

  她当然不可能会叫习惯了,只不过若不这样,她也不知该如何讨好男人。

  「嘿嘿嘿。」厉勿邪怪笑道:「无论你怎么叫,老夫都不会住手,你还是省
省力气吧!」

  厉勿邪故意缓缓旋转她体内的阳具,插在幽穴中的阳具就像是匕首一般不断
地搅动着,莲华只觉得自己的幽穴好似被一刀一刀地割挖着一般,苦不堪言。

  莲华紧咬下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她身上虽是痛楚不堪,但
心下则在暗暗惊疑着。先前阳具入体之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下更是让她
笃定了几分,没想到这厉勿邪竟然拿伪具来折磨她。

  她并非第一次用这玩意了,只不过为何厉勿邪有自个的不用反用起假的了?

  想起鬼罂粟先前的叫骂声,莲华心中隐约猜出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厉勿邪才将伪具取出,待他取出伪具之时,莲华早已被折磨
的气息奄奄,私处也被摧残的红肿不堪,幽穴里还隐隐渗出鲜血。见莲华如此惨
状,厉勿邪非但不怜惜,双眸中还隐隐透露出一抹残酷的喜意,他从怀中取出一
小包裹,打开包裹,里头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银针。

  厉勿邪随手拈了一根,然后狠狠往那水光潋艳的艳红红豆上刺。

  「啊!」莲华只觉脑袋轰地一声,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即就人事不
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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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三个月后。

  在天阎宫的归来居之中,宫傲云轻拈慢撚地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高山流水
本是孤高冷清之曲,在宫傲云手中,也颇有峨峨兮若高山、洋洋兮若流水之韵,
但在转音之间,却隐有一丝知音难求之苍凉。

  红儿、绿儿站在宫傲云身后,不时地为他扇凉。她们虽不懂古琴,但音韵之
美,无需学习,在高山流水清音之下,两女也觉得心情舒畅,恨不得少主能一直
弹下去,但一个不适相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阁楼外一名弟子高声呼叫道:「白虎堂下弟子求见!」

  宫傲云一拍琴弦,优雅的琴音戛然而止,他冷哼一声,「说!」

  「禀少宫主!」那名弟子半跪在阁楼外,高声回道:「据探子回报,峑家庄
附近没见到血玫瑰的综影,但闻峑家庄将办喜事!」

  「哦!」宫傲云微微挑眉,「是峑家何人成亲?」

  记录上峑诚其只有三女一子,长女早夭,次女峑真不久前才被他狠狠玩过,
余下一子一女中三女峑琳今年不过十岁,独子峑雄也不过才十三岁,均都未到婚
嫁之年,难道峑家娶个童养媳回来?

  「听说是峑真即将出嫁!」说到此处,那名弟子嘴角不禁微微浮起暧昧的微
笑,他虽职位低微,没份享受一下这孔雀仙子,但整个天阎宫之中,谁不知道她
被人给玩翻的事。

  「是她!」宫傲云微微一奇,「对方是谁?竟敢连咱们天阎宫玩过的女人也
娶?」那么多顶绿帽子上头,也亏得那人顶得住!

  「回少宫主,对方是峑真的师兄李烈!」

  「李烈!」宫傲云微微思索,「是不是那无父无母,自幼为峑诚其收养的大
弟子,在江湖上素来有一剑留痕之称的李烈。」

  「是!」

  「呵呵。」宫傲云轻笑,低语道:「看来是挟恩逼婚!峑老头还挺有一手。」

  看来他倒是小看了这峑老头,养兵千日,用在此时。

  「进来!」宫傲云高声叫道:「替我送份礼给未来的李夫人!」

  说到李夫人三字,宫傲云话中颇有嘲弄之意。

  一听此言,红儿绿儿面面相觑,眼眉间不约而同的均有惊愕之色。少宫主一
向残忍好色,今日怎么会如此好说话来了?

  宫傲云轻声在那名弟子耳边交待着。听着宫傲云的命令,那名弟子脸上也不
禁流露出几许不忍之色。

  人人都道少宫主残酷暴虐远胜宫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怜那姑娘,
也不和是那里得罪了少宫主,注定要受这罪。

  「呵呵呵……」待那名弟子离去之后,宫傲云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他会就
这么放过那丫头吗?

  他娘亲得不到的,其他女人也不配得到,要怪,就怪她偏偏不幸做了血玫瑰
的徒儿吧!

           ************

  峑真身穿一身讽刺的艳红嫁衣,端端正正地坐在房中等待她的夫婿。

  房外锣鼓喧天,好不热闹,但她心里淒凉,如雪花蔽天。

  算起来,她从天阎宫回来已经有二个月了。二个月前,她被人以一破草席包
裹,丢弃在庄门之外,身上不着寸缕,从草席破孔中可见到她身上满是紫黑的乌
青,一双原本白腻丰满的玉乳更是惨不忍睹,下身的两个洞里还不断地滴落着雪
白的阳精。

  见着她这副惨样,无论是庄里庄外,无人不在猜测她那一个月里是去了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被什么人给污辱成这般惨样?爹娘虽然不断为她遮掩,但这
又怎么遮得住?

  她好几次想寻死,想起宫家父子,她实在是不愿死,她好恨,恨不得把宫家
父子大卸八块,剥皮拆骨。

  未见他们父子得到报应之前,她不甘心死。

  话虽如此,但外面的流言是说的越来越难听,而且……

  峑真心下闇然,涂满丹寇的手无助地按上自己的小腹。

  她是个不孝的女儿。为了她,爹娘一夜愁白了头;为了她,爹娘昧着良心,
半是逼迫,半是陷害的让大师兄不得不娶她为妻。

  想起爹娘逼师兄娶她的手段,峑真心下担忧,暗暗一叹。

             话说一个月前……

  自天阎宫回来已有一个月了,峑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渡过这一个月。她怕黑
暗、怕阳光、怕见人,也怕睡觉,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似乎看到自己被一群男人
围绕着,数不尽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每次在梦里,她都会梦到自己的小嘴被一根粗黑的肉棒给堵的紧实,下身的
二个小穴里也夹着男人的肉棒,三根肉棒同时摧残着她。红肿的私处与菊穴不堪
折磨,随着男人的抽插下淌着鲜血,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疼痛得几欲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於完事了,但接下来又来了别的男人,来来去
去,似乎永不完休。

  那些男人似乎还觉得奸的不过瘾,一人抬起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
尖,邪笑道:「我来给这丫头加上一点东西。」

  他嘿嘿淫笑,从怀里取出一枚银环,放在火上烤得通红。那人不断地捏着她
的乳尖,原本粉红的乳尖在这些日子的摧残之下早已变得深红,那人待银环稍稍
冷却之后,突然右手一刺,银环猛地穿过峑真的乳头。

  峑真胸前一痛,惨叫一声,「啊!」

  峑真蓦地从恶梦中醒来。

  但这不是梦!恶梦里的内容还在继续着。

  窗外下着雷霆大雨,而屋内正上演着一幕可悲的淫戏。

  一具精壮的赤裸男体趴在峑真身上,大嘴用力的舔咬着她的乳房,牙齿不断
地扯着她的紫青的乳头,好不容易才收口的创口在他的啮咬之下破裂,鲜红的鲜
血并裂流出,被他贪婪地吞下。

  「放开我!」峑真痛极不断地挣扎着,但她被那男人压的紧紧的,根本动弹
不得,她高声呼救着,但在这雷雨之下,她淒厉的呼喊声又怎么传得出去?偌大
的峑家庄里,竟无一人发现她惨遭淩辱。

  那男人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架到自个肩上,让她的私处更为突
出,在惊雷中,峑真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大师哥!」峑真惊呼,没想到那趁着雷雨之夜污辱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
一直爱恋着的大师兄──李烈!

  李烈满脸通红,双眼里佈满像蜘蛛网般密的血丝,眼中充满像烧尽一切的欲
火。

  峑真心下淒苦,问道:「你为什么……」

  峑真还来不及问完,李烈一个挺身,粗长的肉棒猛地进入她的幽穴之中,一
枪到底。

  「啊!」峑真惨叫一声,若非多日来的蹂躏让她早已习惯,只怕那一下就会
让她当场昏去,话虽如此,幽穴内仍是痛楚不堪。

  「停下来……」峑真哀求道:「求求你停下来……」

  李烈毫无半点怜惜之心,只是红着眼,不断地猛力干着,每一下撞击都是使
尽全身的力气。李烈发出一阵阵野兽似的咆哮,忘我的抽插着,犹如发了狂的淫
兽。

  可怜的峑真只觉得下体疼得厉害,她双手不断地推挤着李烈,葱嫩般的玉指
狠狠地抓着李烈寛阔的胸腔,她连连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

  李烈被峑真抓出点点血痕,但他却恍如不觉,仍是红着双眼猛烈地抽插着,
他双手用力紧紧抓着峑真不断挣扎的手,大嘴扑向她丰满的乳房,再次狠狠地咬
住她艳红的乳头,用力的拉起、放下。

  峑真放声惨叫,只觉自己的乳头似乎要给他硬生生撕下。她不断摇着头,如
云般的长发亦不住晃动,显得极其妖媚,随着李烈一下一下的猛干,峑真也逐渐
感到酥痒的快感,口中也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峑真一阵哆嗦,幽穴猛烈的抽搐着,一股阴精射出。李烈突感阴穴中刺激的
抽搐蠕动,龟头上一阵酥软麻痒,大吼一声,精元倾泄而出。

  阳精一射,李烈只觉全身脱力,趴在峑真身上,沈沈睡去。

  峑真心下淒苦,这轮强奸与她在天阎宫里所受相比倒不算什么,但那人竟是
她素来爱恋的大师兄,这心中的苦远比她身上的苦还要来的深、来的痛。峑真难
过的流了一会泪,累得厉害,也就昏昏睡去……

  隔天一早,大师兄还不及溜走,便被在门外守了一夜的爹娘捉个正着。在威
胁、利诱,挟恩要胁之下,大师兄不得不应了这门亲事。虽说他人是应了这门亲
事,但峑真永远都忘不了大师兄当时那悲愤痛苦的表情。

  这也难怪。峑真苦笑一声,大师兄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猜不出是爹娘给大师
兄下了春药,再把他送到她房中,好捉他的奸来逼婚!

  峑真忐忑不安,愁肠百结,既不知该怎么对大师兄交待,更不知自己失去了
武功之后,还怎么报仇雪恨。她独自在房中等了许久,始终不见大师兄到来,门
外喜宴的声音早已沈寂,为什么新郎还没过来?

  峑真心下越发慌乱,终於,有一名侍女气喘嘘嘘的跑来,叫道:「小姐!不
好啦!小姐!不好啦!」

  「什么不好了?」峑真顾不得婚俗,一把取下红巾,问道。

  「李少爷……不……姑爷……」那名侍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他……他
……」

  「究竟是怎么了?」峑真急的直跳脚。

  「没事发生!」峑诚其亦急忙赶来,身后自然还跟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一见这么多人围聚着她指指点点,峑真脸色一下子刷的变得雪白,峑诚其见
状,喝道:「真儿你快回房中,新娘子跑出来成什么样子。」

  「可师兄……」

  「孩子放心!」峑诚其轻抚峑真发丝,慈爱的笑道:「真儿别担心,爹一定
会把你丈夫给你捉回来。」

  真儿受的委曲已经太多,可不能再加这一椿了。

  捉!?峑真心下更是惊慌。「为什么要捉他?」

               难道……

  「啧啧啧!」只听屋顶上传来一阵怪笑声,「要女婿是吧?天阎宫里多的是
男人做过你女婿,也不缺姓李的小子。」

  「住口!」峑诚其气的直冒青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怒吼道。

  「嘿嘿嘿!」在怪笑声中,那人一个纵身跳下,峑诚其只觉眼睛一花,便见
到一人站在离峑真不到一尺处,恭恭敬敬地将一乌木盒子捧到峑真面前道:「小
人奉少宫主之命,给未来的李夫人送礼!」

  说完,他当着众人的面将盒子一掀,里头放面了大大小小、样式不一的伪具。

  一见这些伪具,峑真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当场晕到在峑诚其怀中。

  那人还笑嘻嘻地继续说道:「少宫主说这些东西都是李夫人曾经「用过」的,
所以特意送给李夫人,供李夫人日后使用。」

  「你……」峑诚其怒极,恨不得将那人一掌击毙,可想起天阎宫的势力,他
却又不敢动手。

  那人瞧峑诚其一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继续笑道:「少宫主还说,若
李夫人嫌不够,大可跟咱们天阎宫说上一声,咱们天阎宫里有的是男人,保証让
李夫人……」

  那人话还未说完,便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娇叱,「欺人太甚!」

  娇叱声远在屋外发出,但随着这个「甚」字,一柄亮晃晃的长剑已到了那名
弟子眼前。

  剑是好剑,人也是绝美的女人。

  那名女子看似有二十七、八岁,一袭深红劲装,乌黑的秀发之上不加半点金
银首饰,只钭钭地插了朵艳红玫瑰,玫瑰一向给人俗艳之感,但插在这女子的秀
发之上却是说不出的适合。那绝色美女虽然杏眼圆瞪、柳眉倒竖,满脸的怒气,
但却丝毫不减其艳色。

  不用问,单凭那身装扮与那绝世艳色,那人已猜出那名少妇定是武林四美中
名列第二的踏血红颜血玫瑰。

  她人美,武功也不弱,剑如银光直取那人胸口膻中穴,但那名天阎宫弟子左
滑一步,西扭一下,人如游鱼一般,堪堪避过这穿心一剑。

  血玫瑰也随即变招,手腕一抖,长剑化为三道银光,分罩住那人三道大穴,
这一招是血玫瑰的得意剑招,名为「阳关三叠」。一招之后连续三个变化,每一
化分罩三处大穴,而每处又可化为三个变招,灵活矫动,端是厉害无比。

  面对如此淩厉剑招,那人也不禁微微变色,连续施展了一连串的「迷幻七诀」,
尽往些诡奇方位走,方才堪堪避开这一招。

  见「阳关三叠」收拾不了这小子,血玫瑰娇叱一声,内力贯注长剑,剑芒斗
生,嗡嗡作响,直取那人心窝,眼见避无可避,那人只有硬接,他从怀中取出一
柄玉质摺扇,低吼一声,摺扇蓦地拍打在血玫瑰长剑剑脊之上,借力使力的如鬼
魅般猛地弹起。这一下看似潇洒,但已用上他平生之力。

  血玫瑰亦揉身而上,铺天盖地的剑势如剑网分罩住淩空那人所有方位,那人
身处空中避无可避,手腕直抖,摺扇化为一道银白弧光,直取血玫瑰门面,逼得
她回剑自救,剑扇一相交,那人「刷」的一声,摺扇一开,扇面在剑身一压一转,
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挡开了长剑,拨的轻巧,但也拨的惊险。

  血玫瑰也非好相与之人,她剑交左手,娇喝一声,右掌猛地直取那人丹田,
那人诡异的一笑,竟以摺扇来接血玫瑰这一掌。

  见那人笑容古怪,血玫瑰深怕扇上有毒,出掌微微一迟,就这么一顿,那人
趁机往后跃出老远。

  血玫瑰正待追击,却见那人身在半空,左手一扬,一连串细如牛毛的金针暗
器直取一旁的峑真父女。

  生怕徒儿受到伤害,血玫瑰连忙赶去挡住,只听「叮噹」几声,所有的暗器
都被她打下,而那人也趁机闪的老远。

  他和血玫瑰分站二侧,均不敢先行出手。

  血玫瑰心知那人武功还逊自己一筹,但这人下手毒辣,而且轻功极高,若无
法一击杀了他,怕真儿等人危矣。

  那人盯着血玫瑰好一回儿,才笑道:「血玫瑰果然名不虚传,果真是个绝世
的美人。」

  血玫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能躲过我这一剑?」他绝不是普通人,一个
普通的天阎宫弟子怎么可能躲得过她的「阳关三叠」。

  那人虽然一直闪避,但看其身法,便知那人轻功远在自己之上,而那一手四
两拨千斤的手法更是巧妙无比,能与她交手三招,但还不显出自己实力高低,光
凭他这一身武艺在江湖上已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哈哈哈!」在狂笑声中,那人如惊鸿一般的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

  血玫瑰本待追上,但峑真却在此时发出一阵淒厉尖叫。

  「是他!是他!」转醒过来的峑真本倒在爹娘怀中哀哀哭泣,一声这狂笑声,
她身体一彊,一叠声的惊道:「是他!是他!」

  他的容貌或许可以用易容术来改,但她绝不会错认那个笑声;在梦中,她不
知道多少次被这可怕的笑声惊醒!

  血玫瑰见峑真这又惊又怕的可怜模样,她奇道:「是谁?」是什么人让她的
真儿如此害怕。?

  峑真双眸射出深刻的仇恨之火,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宫……傲……

  云!」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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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宫傲云坐在荒北乡村的某一小茶棚里,手摇着一柄白玉折扇,徐徐清风吹抚,
一股子柔和的檀香味从他身上传出,一身洁白的袍子,远远看去,真是白衣胜雪,
衣白不沾尘。

  茶棚老夫妇何曾见过像他这般俊雅的公子哥儿,一直不断的殷勤侍候着。

  宫傲云随意点了壶清茶与包子,想起血玫瑰这几日的追杀,他不禁有些懊恼
的苦笑着。

  真不该一时兴起来瞧这热闹!

  本来送礼这点小事还不用他亲自来,但他一时好奇,想瞧瞧这个让老爹也心
动的踏血玫瑰血玫瑰究竟有多美貌,所以才只身前来峑家庄,没想到这血玫瑰不
但人美,性子更是烈,一个峑真的例子已摆在眼前了,她还不惜千里迢迢的带着
峑真追杀他,一点都没有把天阎宫的势力放在眼中。

  虽然他不怕血玫瑰,但被人这么追杀着,终究是件烦人的事,况且他的身体
也不容许他跟血玫瑰斗下去。

  只是不知道胆小怕事的峑老头是真被他气疯了?还是他也制止不了血玫瑰这
个泼妇?想当初他为了峑家庄的安危不惜奉上峑真供他亵玩,而如今却敢让峑真
跟着血玫瑰一起追杀他,明目张胆的天阎宫做对?

  难不成,峑老头和血玫瑰一样,以为他们能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他们
也太小看他宫傲云了吧!

  宫傲云嘴角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们便有了名正言
顺的理由铲平峑家庄。

  宫傲云一边悠闲品茗,一边暗暗计划着待他回去之后该怎么攻打峑家庄,该
分几路兵马来攻打峑家庄,如何包围、攻击,又如何要挑些人防着峑家庄跟其他
人求援。

  正当宫傲云想到得意处时,那老翁拿了盘包子放在他桌上,哑着声音道:「
公子请用!」

  宫傲云随手取了一个包子就啃。包子一下肚,宫傲云就惊觉有些不对劲了,
他折扇一拨,桌上滚烫的茶壶飞向那老翁的背心,也不见那老翁怎么移动,那热
茶却扑了个空,跌在地上摔个粉碎。

  宫傲云潇洒的轻摇折扇,笑道:「没想到堂堂血玫瑰也用起下毒的手段了!」

  老翁剥去脸上的易容,果然是美艳过人的血玫瑰。而那名原本煮茶的老妇也
剥去脸上的易容,自然是那孔雀仙子峑真。血玫瑰怒道:「比起你对真儿所做之
事,我们这些算什么!」

  「咦!」宫傲云故作惊奇道:「此话何解,你徒儿前后两个穴的苞又不是我
开的。」

  「无耻!」峑真又羞又气,她怨恨的骂道:「若非是你,师兄又怎么会不要
我!」

  若非是他当着所有宾客之面送上了那些淫具,大师兄也不会气的离去,她更
不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峑真把所有的错全怪到宫傲云头上,至于她爹娘陷害李烈的事自然是被她丢
到脑后了。

  「嘿嘿嘿。」宫傲云仍坐在椅上,脸色虽微微苍白,但仍丝毫没将峑真的怨
恨放在眼中,仍悠闲地摇着扇子,不住冷笑,讽刺道:「那么多顶绿帽子上头,
是男人都会跑了。」

  听得宫傲云此言,峑真气不打一处来,她右手一翻,手掌中顿时多了把精致
的匕首,峑真娇叱一声,提了个匕首就上。

  峑真匕首左右双分,使的正是血玫瑰的得意剑招「阳关三叠」,但她功力不
足,三叠是叠不出的,二叠还勉强能叠得出。

  见峑真这招,宫傲云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他仍坐在椅子上,也不见他移
动身子,折扇一收,左一拨、右一挡,总在不早不晚的攻向其变招之处,逼得峑
真不得不一再变招,可怎么变,宫傲云总是先她一步。

  若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当这二人是同门过招耍着玩的。

  血玫瑰暗暗皱起了眉头,一方面固然是为峑真的武功大减而皱眉,另一方面
却也是为宫傲云而惊奇,没想到这宫傲云的记心竟有如此之好,才见她使过一次,
便就把这招所有变化给记下了,而且还能猜出她之前没使出来的变化。

  这「阳关三叠」招数淩厉,虽说宫傲云早将这招式变化记在脑中,但再怎么
样也不能如此托大,坐在椅上动也不动的接这一招,只是峑真功力不足,连二叠
都叠的很勉强了,招数中的一些精妙变化更是施展不出,宫傲云自是不把这崎型
「阳关三叠」放在眼里。

  峑真隐约猜出其中奥妙,心知自己武艺低微,施展不出师父「烈阳剑」的精
妙,一咬牙,改以自己自小就练熟的峑家剑法对敌。

  这峑家剑法远不如「烈阳剑」来得精妙,宫傲云更是不放在眼中,宫傲云一
双眼睛始终盯在血玫瑰身上,看得血玫瑰心里直发毛。

  若宫傲云的眼神淫邪也就算了,偏生宫傲云的眼神却是冷漠的很,在眼底,
玫瑰还隐约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恨意。

  血玫瑰心下暗自狐疑,她与宫阎以往并无仇怨,虽说自她拒绝了天阎宫的求
亲,真儿被他们所污之后,两方结下了不解之仇,但这总是天阎宫理亏在先,怎
么……怎么这男人的眼神却让她觉得好像她欠了他什么,杀了他至爱之人似的。

  宫傲云淡淡说道:「看来血玫瑰还挺疼爱你这徒儿的,竟然将自身的功力传
了几成给你。」

  传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虽然师徒两人同出一脉,但传功一次无异于女人
生一次孩子,至少得在床上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方能恢复功力,不料这血玫瑰传
功不过一日,竟仍带着峑真前来追杀他。

  不是她太不爱惜自己身子,便是她艺高人胆大,未将他放在眼里,念及于此,
他微微一顿,叹道:「十大高手不愧是十大高手,明明失去了几成功力,还能这
么生龙活虎的追杀我,莫怪老爹非要干上一干,吸取你的元阴不可。」

  「你嘴里不干不净说些什么?」血玫瑰大怒,一按腰间,一柄三尺长的缅铁
软剑跳出,她娇叱一声也加入了战局。

  本来以她的地位,是不该与自己的徒儿合力围攻这么一个年轻男子,但她一
来她是动了真怒;二来见他明明中了自己的毒,但真儿仍收拾不下此人,怕时间
一长情势有变,所以非出手不可。

  血玫瑰软剑一抖,化为无数银光,道道直取宫傲云咽喉,此时此刻,宫傲云
是再也无法托大了,在这惊险时刻,他折扇一开,挡在自个喉前。

  血玫瑰微微冷笑,只道宫傲云被吓傻了,以她的内力,这一剑定能连扇带人
的刺穿过去,没想到只听一金铁相交之声,她这剑竟然被挡住了。

  血玫瑰不知宫傲云这玉扇乃是以极北之地的海底寒玉所制,比寻常钢铁重了
一倍有余,端是坚硬非凡,想当初,云海玉弓缘中的厉胜男便是以这种玉石所制
的寒玉软甲挡住了唐晓澜的一计天山神芒。也唯有仗着这玉扇之坚,宫傲云才能
挡住这夺命一剑。

  宫傲云折扇一收一卷,硬是夹住了那柄软剑,他左手一按椅子,人如弹簧跳
起。血玫瑰亦运足了内力,软剑剑身不断抖动,她紧捉着剑柄不放手,顿时和宫
傲云强持不下。

  宫傲云暗叫侥幸,若非他吸取峑真元阴在先,而血玫瑰又传了几成功力给峑
真在后,这一交手之下,他必定败在血玫瑰之手。

  宫傲云瞥见峑真提着匕首仍在一旁,犹豫不决,分明是想趁机杀他,却因些
某些因素迟疑不决,他无暇细想,反手一把金针射出,先下手除了峑真。

  峑真没料到宫傲云在与血玫瑰相斗之下还有余力伤她,来不及闪避,被这金
针射中,这金针上涂上了极厉害的麻药,峑真顿时全身酥软,倒在一旁。

  宫傲云虽伤了峑真,但和血玫瑰的拼斗自然落了下风,血玫瑰见机不可失,
娇喝一声,左掌缓缓打出。宫傲云见这一掌凝重,心知血玫瑰是运足了全力,他
深吸一口气,运劲全身,硬接了她这一掌。血玫瑰和峑真暗暗心喜,只道这一掌
定能取得宫傲云的性命,不料血玫瑰一声惨呼,顾不得自己软剑还夹在宫傲云扇
中,弃剑连连退了几步。

  她左掌心上有着好几道豆大般的伤口,正源源不断地流着黑血,血玫瑰伸指
点住了自己左肩的几处大穴,怒道:「卑鄙小人!」

  没想到武林中失踪多年的软猬甲竟然在天阎宫手上,更没想到他竟然舍得在
这绝世宝甲上下了毒!

  宫傲云微微一笑,强压下丹田内翻腾不已的内息,软猬甲虽然挡住了大半掌
力,但武林十大高手的全力一掌又岂是好受的。他装作无事,缓缓笑说道:「要
在天阎宫里找君子!?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血玫瑰一时语塞,自她行走江湖以来,不知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凡
事都处处替她打点好,娇养得她人在江湖却不懂江湖事,也因此一语得罪宫阎而
不自知。况且她命运甚奇,凡对她不安好心者均都莫名其妙的先死于非命,是以
像宫傲云这般手段她竟然还是第一次遇上。

  宫傲云装似悠闲地轻摇玉扇,但拇指轻轻拨弄扇轴,猛地往血玫瑰与峑真脸
面处一扇。

  一股子香风袭来,血玫瑰心下一惊,急叫道:「闭气!」

  但这闭气已经来不及了,二女突觉头脑一阵晕眩,四肢无力,血玫瑰还能勉
强运劲支撑,但峑真早已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你──」血玫瑰怒瞪宫傲云,「那是什么毒?」这是什么毒药竟如此厉害,
不过才吸了一口,却让她连站都站不住。

  「啪啪啪。」宫傲云赞叹似的拍手笑道:「十大高手不愧是十大高手,连中
了我的「寒心血毒」与「檀风毒香」还能站立着,不简单,果然不简单!」

  血玫瑰狠狠地瞪着宫傲云,一言不发。

  宫傲云带笑不语,他坐在一旁的椅上,看似好心地不断替血玫瑰师徒煽风,
其实是不断地让她们吸着这「檀风毒香」。

  血玫瑰和峑真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只是她们丹田内空空如也,提不起劲闭
气,而且这香风一阵一阵袭来,欲不闻却也有些舍不得。

  「你别得意。」峑真挣扎着从爬起,怒骂道:「你也中了我师父的毒,若没
我们独门解药,你也活不了!」

  说到此处,峑真眼中露出一抹残忍的光芒,她已迫不及待等着看宫傲云毒发
的惨样。短短几月的悲惨折磨竟让一位名门女侠的心性变得如此狠毒。

  「哼!」宫傲云眼神一冷,淡淡说道:「我宫傲云从小吃毒药吃到大,这点
毒药我还不放在眼里。」他似笑非笑的钭睨着二女,不怀好意的眼光不断在二人
身上打转,虽然没真个销魂,但二女都觉自己成了他的掌中物,随时都能被他一
口吞下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小路上翩然来了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相貌可人的双生姐妹,
峑真一见,心先寒了三分,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宫傲云的侍女,红儿、绿儿。

  一来到三人身前,红儿、绿儿恭恭敬敬地对宫傲云躬身,齐叫道:「少宫主!」

  宫傲云一指血玫瑰与峑真,笑道:「把这二个女人带回去送给我爹!」

  「是!」红儿、绿儿走向二女,准备把她们架走。

  「对了!」宫傲云像是想起一事似的说道:「记得告诉我爹,叫他千万要留
下一个血玫瑰的小穴给我。」

  「无耻下流!」血玫瑰和峑真不约而同的同声怒骂道。

  「留点力气叫春吧!」宫傲云闲闲的说风凉话,随手取起桌上的剩茶喝。说
是迟,那是快,剧变突生,血玫瑰本是全无力气的靠在棚架之上,突然不知是从
那儿生出的力气,她右手一翻,手里顿时多了把匕首,钭钭地往红儿、绿儿分刺
而去。

  宫傲云一见,便叫道不好,但还来不及警告,便见红儿、绿儿尖叫一声,连
退了数步,两女手按酥胸和肩胛处,艳红的鲜血不断从指缝泄出,分明是被刺中
了心窝和肩膀。

  若非血玫瑰因中毒而提不起劲,只怕红儿、绿儿的这两条小命就不保了,可
话虽如此,只差个半寸,红儿与绿儿也就进了鬼门关了。

  「退下!」宫傲云喝道。

  「我杀了你!」血玫瑰怒吼一声,揉身而上,但她所中之毒非比寻常,越是
活动,越是让毒性流行全身,她左一剑、右一剑,完全不成章法,眼见自己支撑
不住,即将成为宫傲云的玩物,血玫瑰心一横,左右乱晃了几剑逼开三人,一把
跳到茶棚后面,从灶后捉起一名身穿粗布衣服的小女孩叫道:「再过来我就杀了
她!」

  宫傲云愕然狂笑,「你拿这丫头威胁我?」

  他们天阎宫什么都做,可就是不做过善事,这丫头与他非亲非故的,他何必
理会她生死!

  血玫瑰像是也惊觉自己的行为是多白痴似的,她一把将那小女孩推到宫傲云
怀中,转身就逃。

  不用宫傲云下命,红儿、绿儿便想追过去,但宫傲云却喝止了道:「不用追
了!」

  没想到这血玫瑰的内力竟然高到连「檀风毒香」都能镇得住,若能得到她的
元阴,那怕邪神重出江湖,也不会是爹的对手了。

  宫傲云望着血玫瑰逃离的方向,沉声说道:「你们先带峑真回去。只要有这
丫头在手,她迟早会落到我们手上。」

  红儿、绿儿对望一眼,脸上颇有迟疑之色,红儿开口回道:「可是宫主要我
们寸步不离少宫主身边。」

  「你们二个都受了伤,难不成还要本少爷一边追血玫瑰,还一边照顾你们不
成!」

  「这……」二女还有些犹豫,她们所受之伤非轻,也的确是需要回天阎宫养
伤,只不过万一少宫主病发,而他们却不在少宫主身边,这后果谁能担负的起呢。

  「回去吧!」宫傲云心知二女在犹豫些什么,他随意的摆摆手道:「我三天
后便会回去。」

  「是的!」见宫傲云如此坚决,二女也不好相逼,反正不过才三天,想来不
会出什么事的,绿儿提醒道:「请少宫主三天后定要回宫,宫主说过,你的身体
是──」

  绿儿话还未说完,宫傲云怒瞪二人一眼,厉声喝道:「滚!」

  红儿、绿儿不敢多说,带着峑真急忙离去。

  宫傲云正想丢下怀中少女,去追血玫瑰之时,忽听怀中少女嘤咛一声幽幽转
醒。

  一双慌乱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睛直望向宫傲云,她惊道:「那二个恶女人呢?」

  不待宫傲云答话,她已经奔向灶边,尖叫一声,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宫傲云本不欲理她,但那少女接下来的举动却引起他的好奇心。

  只见那少女捉起铁锅,狠狠地敲打着灶后的尸首,宫傲云微微一奇,也走到
灶后,只要灶后有一具中年男子的尸体,他人已死透,但少女仍狠狠地捶打他的
尸体,可见得对他怨毒之深,宫傲云奇道:「这人是你什么人?」

  看这少女的模样,这人不像是她的亲人,倒像是她的仇人。

  那少女仍不断地捶打尸体,宫傲云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抛到少女脚边道:
「快点回家吧!这不是你该继续待的地方。」

  「家!?」那少女又哭又笑的狂笑着,「回什么家?回家再让他们再把我卖
一次吗?」

  宫傲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一张小脸蛋脏兮兮,脸上满是泪痕,只有一
双眸子灿烂如水晶,光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尽管那双眸子里盛装着不知对谁所
发的恨意。

  那双眼睛……好像曾在那里看过?

  虽然那双眼睛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但闲事莫管一向是他做人的方针。宫傲
云耸耸肩,表示不关他事,转身就走,突然──宫傲云全身剧烈颤抖,整个人突
然倒在地上,四肢不断扭曲,发出一阵凄厉狂叫声。

  「你怎么了?」见他这样,那名原在哭泣的少女也吓的止住了泪水,她摇着
在地上不断扭动,口吐白沫的宫傲云,急问道:「你没事吧?」

  宫傲云早已人事不知,眼睛上吊,说不出的吓人。

  少女冷瞪着在地上翻滚的宫傲云。手,不自觉地按上腰间,他现在这个样子,
无论是谁,只要轻轻一刀就能杀了他。

  想杀他的欲望如此深切,让她差点克制不住自己。可是不行,她不会那么轻
易让他死。宫家的人,不配得到一个好死!

  一抹妖媚诡谲的笑靥从她脸上缓缓化开,「你不会有事的。」细柔的小手按
上他的额角,她的声音柔美的好似死神呢喃,轻柔的唤着人下黄泉,「有我在这
里,你不会有事的……」

  在宫傲云完全昏迷的前一刻,只记得一双冰凉的小手不断地按着他,不断安
抚着他,「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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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宫傲云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破茅屋中,一个纤细柔弱的少女
身子钭倚在他的身上,一只细柔的小手紧紧地捉着他的手。

  宫傲云微微一楞,便想起自己方才又病发了,他挣扎着想起身,不料却惊醒
了那名少女。

  「你醒啦?」少女喜悦一笑,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按上他的额角,一双秋水
般的明眸盛满关怀,「你还好吗?」少女怯怯的问道。

  宫傲云呆了一呆,他从小到大,还未试过这般滋味,过了好半晌,他才找回
自己的舌头,「我──没事!」

  「那就好!」少女欣喜的笑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还以为你……」

  少女咬了咬下唇,洁白如玉牙齿咬着娇嫩如樱瓣的樱唇上,说不出的娇美可
爱。

  她虽不再说下去,但宫傲云自然明白她的未语之意。「你叫什么名字?」莫
名的,宫傲云问道,与她相处三日,他竟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莲华!」一抹和她年龄不合的妖媚笑靥浮现在她的小脸上,显得极其诡异,
却也美的叫人移不开目光,「我叫池莲华!」

  莲华的眼睛晶亮得如天上的星星,眸底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她想起临行前
厉勿邪对她所说的一番话。

  「小丫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练得成媚心术的色媚一门,但惑心一道你却是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若真要报仇,不防向宫阎的独子宫傲云下手,唯有像他这
般的少年男子,才有可能会去爱。懂吗?」

                (六)

  宫傲云与池莲华一前一后的往着天阎宫的方向走着。走到一半,宫傲云蓦地
喝道:「别跟着我!」

  他转头瞥见莲华一脸惊吓之色,放柔了声音道:「别再跟着我。」他顿了顿
续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莲华闻言噗嗤一笑,「可你也不是坏人。」

  「哼!」宫傲云冷笑一声,「坏人会把坏字写在脸上吗?」

  莲华浅浅一笑,笑的妩媚,也笑的飘渺,这种笑容在她稚气未脱的脸上是极
为不合,但这也是她独有的吸引力,一双清彻透明的眸子,晶亮的如同天上的星
月。她异常坚定的笑道:「至少你不是坏人!」

  宫傲云一楞,这短短的一句话如呜钟一般莫名的不断在他心中敲打,竟会有
人认为他不是坏人?他可是天阎宫的少宫主,一个自出生起便注定要成为天下一
等一的恶人的人。他情不自禁的转身看她。乍见那抹媚惑的笑眸,一瞬间,他竟
看的有些痴了。

  初春的阳光如蒙蒙细雨般洒在莲华身上,娇小的身子上迷蒙地绕着淡淡的光
晕,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消失一般。

  宫傲云下意识的伸手捉住莲华的手,直到莲华忍不住喊痛道:「放手好吗?

  你握痛我了!」

  宫傲云一惊,连忙放了手,他收回目光,一瞬间又恢复成原来那残忍冷酷的
天阎宫少宫主,他冷冷说道:「你见过多少坏人?知道个什么?」

  「恐怕……」莲华眸子一黯,幽幽叹道:「恐怕……比你想象中多很多。」

  莲华凄凉的语气,让宫傲云心中微微一动,想起初见莲华时她怒打那中年汉
子的情形,他心中若有所动,但仍坚持道:「你还是快回家吧!」他顿了顿,续
道:「这地方不适合你。」天阎宫不是个女孩子能去的地方。

  莲华咬着下唇嚅嚅地轻声道:「我没家可回。」

  宫傲云一楞,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盯着莲华,莲华被看的微微心虚,不安的垂
下头。过了好半晌,宫傲云才冷冷回道:「这不关我的事情。」

  无论她是为什么要跟着他,这都不关他的事。身为天阎宫的少宫主,他遇到
过太多为了他的身份而接近他的女人,当然,那些女人最后的下场都是进了逍遥
阁。对付对他不利的人,他一向都不会心软。

  宫傲云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在他身后的莲华。

  莲华银牙一咬,暗恨自己方才不该心虚,虽知自己无意间挑起了他的怀疑之
心,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她退缩。她浅浅一笑,一派天真可人的模样,默默地跟着
他。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直到……

  突听身后的脚步声散乱,宫傲云微微一奇,转身一看,竟看见莲华按着头,
身形微微摇晃。

  宫傲云一惊,连忙上前,正巧接住了莲华倒下的身子,娇小的身子轻的让他
吓一跳,见她双颊陀红,宫傲云轻按她额角,果然烫的吓人。

  宫傲云长叹一声,抱起莲华默默地往天阎宫的方向走,他不知道这丫头是什
么人,也不知道她从何而来,更不知道她口中的家到底是指什么,但……不知为
什么,每次这女孩总是会挑起他某种莫名的情绪,特别是那双眸子,明明是很清
彻透明的,但总是隐藏着一些他看不清的东西。

  莲华整个身子缩在宫傲云的怀中,在宫傲云看不见的角落,一抹诡谲的笑意
浮上莲华的唇角。色字头上一把刀,可惜很多男人永远都学不会。

  只是连她自己这时还并不知道,宫傲云比她所想的还要复杂许多。

           ************

  宫傲云迟迟未归,红儿与绿儿先受其害。三日前,宫阎一得知她们未随侍在
宫傲云身边,当场震怒。

  「你们竟敢离开云儿!」宫阎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丢下云儿一人!?」

  偌大的九狱之中左右两排分别站了八人,分别为天阎宫下的青龙、朱雀、白
虎、玄武四堂堂主,和其下各二名副堂主。

  红儿和绿儿跪在九狱当中,而身中「檀风毒香」,全身酥软无力的峑真也被
红儿、绿儿一左一右的挟着,跪在地上。

  红儿有些委曲的开口回道:「是少宫主不愿咱们服侍。」

  「还敢找理由!」宫阎气极,「看来你们是不受点教训,是不会记住。」

  红儿和绿儿怕的微微发抖,红儿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少宫主说他三天就会
回来的。」

  「哼!」宫阎阴恻的双眼冷冷的扫回红儿与绿儿,「云儿最好无事,不然…
…」

  他阴恻恻的冷笑,「把这两个丫头还有姓峑的丫头留在这里。」

  红儿、绿儿吓的憟憟发抖,连声求道:「宫主,求求你,念在咱们这些年尽
心尽力的伺候少宫主的份上,别把咱们留在这!」

  宫阎邪邪一笑,「你们不是说少宫主三天之内便会回来?三天!玩不死你们
这两个的。」

  峑真本不知这是何意,但红儿绿儿却吓的放声尖叫,被红儿、绿儿这样一叫,
峑真顿时有种如入地狱的惊悚感。

  红儿、绿儿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哀求着,「求宫主发发慈悲,别把红儿、绿儿
留在这里。」

  两女求的凄凉,但宫阎连眼角都不扫她们一眼,继续下命令道:「白虎,你
再派探子前去找云儿的下落,若找到他,也不用劝他回来了,派些人暗中保护他。」

  「是!」一名中年白衣矮胖大汉,得令后立即恭敬的弯着身子直退到厅门口
才转身离去,连眉角都不扫向三女一眼。

  宫阎眉心紧皱,他倒不是怕宝贝儿子被血玫瑰一剑杀了,血玫瑰武功虽高,
但云儿也非易与,况且云儿若是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也不配做他儿子了,只不
过云儿身染顽疾,不发病便罢,若是发病……

  想到此处,宫阎更是把峑家父女恨的牙痒痒。

  「朱雀!」宫阎再下令道:「明日之前,我要所有有关峑家庄的资料放在案
头。」

  听得此言,峑真大惊失色,惊道:「你们想做什么?」

  想起她和师父离开峑家庄前,爹娘哀求她别去的话,峑真如坠冰窟,刹时间
冷的什么都猜不到;或着应该说,不敢猜。

  「是!」堂中另一名红衣年轻男子微微一楞,但也随即恭敬的躬身离去。

  下了这两道命令之后,宫阎双眉紧皱,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尽情享用后便离
开了大厅。他前脚刚走,众人登时如狼似虎的扑向三女。

  峑真心下为着爹娘担心,惶惶不安。正待发问,一人扳过她的脸蛋,捏住了
她的双颊,硬将一根腥臭的肉棒塞入她的嘴中,淫笑道:「臭娘们,好好的给老
子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还要干你呢!」

  峑真大怒,牙关一咬就想咬下那人阳具,那人吃痛之下,内力灌注肉棒之上,
反倒把峑真的牙龈给震出血来。

  那人狠狠地甩了峑真一耳括子,骂道:「死丫头竟敢咬我!」他揉揉自个疼
痛的阳具,越想越气,又是一个耳括子打去,打得峑真俏脸上顿时多了二道深红
的手掌印子。

  「谁叫你去玩这丫头的小嘴。」另一名正在绿儿口中肆虐的男人笑道:「又
不是不知道这丫头倔强的紧,还是绿儿乖巧,吸的也好!」

  绿儿嘴里含着他的阳具,正努力的吸吮着,但她樱桃小口,哪含得下?她喉
间发出唔唔呻吟,甚是痛苦,唇边涎液滴垂,显得极为淫秽。

  绿儿努力的含弄着他的阳具,小手也不忘卖力的圈弄着,他也不再与那人闲
聊,喉间哦哦作响,显得极为爽快。

  「妈的!」那人一把扯下峑真下身的衣服,准备提枪而上,骂道:「我就不
信她下面那张嘴里也有牙!」

  他还未上,只觉头上一痛,一颗拇指大的铁珠打上他的后脑,他转头一看,
只见玄武堂主看着他怒骂道:「敢抢在老子前头?」等他们上完后,峑真不但下
面松了,而且白花花的一踏胡涂,岂不是倒他的胃口。

  「不敢!不敢!」那人不敢占堂主之先,只好满怀期待的看向红儿。

  绿儿既然不得闲,红儿又岂会空着,她的玉臀被一青衣老者紧紧捉着,一双
玉乳上不知道被多少只手捉着,粗暴的使劲揉捏,把她的玉乳上捏的青一道、紫
一道的乌青。红儿眸中含着泪花,但仍努力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阳具。

  那人见状,吞了一口唾沫,十分艳羡,可叹绿儿、红儿口中都被人占去了好
位,后面又排了一排兄弟,而玄武堂主又放了话,是以峑真的小穴虽然空着,他
也不敢抢在堂主的前头。

  那人满腹欲火,无处发泄,越想越怒,只有不断踢打着峑真泄恨。峑真倒也
硬气,一声不吭,母性的本能让她双手紧护着肚子,缩着身子任他踼、任他打。

  「别打了!」另一名看不下去的副堂主骂道:「若把这丫头打死了,等少宫
主回来,你怎么跟他交待?」

  那人一惊,气愤的收了手,只有先搓揉着峑真丰满的乳房,暂且消消火,等
着。

  那名身穿青衣的苍老书生──青龙,不断玩弄着红儿浑圆肥美的臀部与那涨
卜卜的幽穴,怪笑道:「总算有机会再玩玩这两个丫头了。」

  自从少宫主四年前把这两个丫头从逍遥阁中要出去之后,他们就没机会玩玩
这两个丫头了,可惜了这两对可说是逍遥阁中最大的两对玉乳。

  「可不是吗!」另一名黑衣滚白边锦袍的中年人──玄武,也弹了弹绿儿娇
艳如樱桃般的乳尖叹道:「这么大的奶子,在逍遥阁里算是数一数二的。」

  照他看,只有那两个姓方的奶子才能与红儿、绿儿一比,可惜那两个姓方的
都是宫主的禁脔,连少宫主都不得碰,何况他们。

  「两位堂主要干就快干吗!」一名胆大的的副堂主开口求道:「弟兄们还等
着呢!」

  「没耐性的小子!」青龙骂道:「有的是机会给你们干,急个什么?」

  「堂主有所不知呀!」那名副堂主抗议道:「少宫主向来挺喜欢这两个丫头,
若等少宫主回来,咱们怕是没得干了。」

  听到他们谈论起少宫主,红儿、绿儿眸中不约而同的浮起了泪珠儿。宫主与
少宫主虽然个性阴晴不定,但少宫主对她们也算疼爱,她们本以为自个在宫主心
目中有一定的份量,不料还是和逍遥阁里其它女人没两样。

  两女心下凄苦,但在众人淫威之下,也不敢不努力迎合身上的男人。

  青龙嘿嘿诡笑,拨开红儿两片半圆玉股,用力一挺﹐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破
门而入。

  「啊!啊﹗」红儿发出一阵短促的悲呜,身子极力向前倾,似乎有些承受不
住,但前头那人也趁机用力一顶,阳具更加深入她的喉中,顶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来。在两人前后夹攻之下,红儿双眼上吊,似乎快要被两人合力干死。

  绿儿感觉出姐姐快要经受不住,心下着急,可自己怎么帮得了她,只能不断
摇摆着身子,希望能多吸引一些男人到她这来,替姐姐分担一些男人。

  「呿!」玄武啐了一口骂道:「你怎么老爱玩后面的洞?」

  青龙不但人阴阳怪气,连嗜好都古怪,女人的三个孔洞之中,他偏偏只喜好
后庭菊花。

  玄武喝了一声,一手抬着绿儿的腿,一手用力抓住绿儿的乳房,肉棒轻试了
试绿儿肥美的幽穴,跟着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枪到底。

  绿儿娇吟一声,虽是疼痛不堪,但仍努力地扭着身子想让身上的男人尽早发
泄。

  玄武先是乐的猛力抽插了几下,随即发现绿儿的用意,他怒道:「若老子比
那老家伙早泄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粗暴不堪的使劲乱揉着绿儿丰满的玉乳,少女的乳房渐渐由白变红,娇躯
上冷汗直冒。绿儿疼的吐出口中阳具,哀求道:「不……别这样……啊!好痛…

  啊!唔……」叫得一阵,前头那人不耐烦的捏住了她的嘴,硬是把阳具挺了
过来,塞满了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

  见玄武埋头猛干,青龙微微摇头,话中有话的叹道:「比速度老夫是不如你
的。」

  「老家伙!」玄武怎么听不出他的话中之意,他怒道:「你若再慢吞吞的,
这一局可不算数了!」

  青龙也不理他,一下一下的慢慢干着红儿。

  红儿与绿儿双目含泪,身体不由自主,像是成了一件玩物似的任人凌辱,两
女不敢稍加抵抗,只是卖力的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一旁没得干的男人自是看得是眼馋的紧,可恨红儿、绿儿都先被人占了,只
好不断在三女身上东摸摸,西揉揉。

  峑真闪着身子躲避着男人的怪手,可是她越躲,越是挑起了他们的兽性,峑
真只能闭起眼睛,认命的任他们摸遍全身,反正自个也不是头一回了。

  她听见红儿、绿儿状似欢愉的淫叫声,心下不屑,不由得骂了一声:「无耻。」

  可听她们叫的高昂,想起欢爱过后的那种从骨子里升起的酥麻感,她也不由
得心神一荡,双腿交缠中渗出些许蜜液。

  正当峑真心神激荡之间,她闻到一股爱液混着阳精的气味,便知在红儿、绿
儿身上的男人已经泄了精了。

  红儿与绿儿喘息未止,便有一群男人迫不及待的冲上来,刹时间,两女身上
的三个洞中都插满了男人的肉棒,若非众人心知红儿、绿儿是少宫主的贴身侍婢,
棒下留情,只怕两女所受的罪不仅于此。

  厅中布满了男女欢爱后的气味,加上害喜,峑真难受的捂住嘴作呕。

  青龙悄悄地绕到峑真身后,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舔咬着峑真
的耳垂,淫邪的笑道:「丫头是等不及了吗!」

  他慢条斯理的故意一点点撕开峑真剩下的衣服,在他指尖的碰触下,峑真不
禁混身颤抖,觉得自己犹如砧板上的肉,被人慢慢的锯开。若他一口气撕去了她
的衣服,她说不定还不会那么怕,偏生他是一件件慢慢撕去,每撕一件,峑真知
道自己离地狱又近了一步,这份精神上的折磨,更叫峑真难以忍受。

  除了那青龙之外,玄武一待回气也迫不及待的玩弄峑真。

  玄武叫骂道:「青龙,何必对这丫头这么客气?直接脱了她的衣服就干吧!」

  「嘿嘿嘿。输家还好意思挑剔我!」青龙怪笑道:「玄武,你玩你的,我玩
我的,你要等不及就再去玩那两个丫头。」

  玄武呸了一声,嘴里咕噜了几句,腰部用力一挺,毫不留情的贯穿峑真的幽
穴。

  峑真疼的哀叫一声,随即咬牙苦忍。尚未充份湿润的肉洞,就这样被用力插
入,自是疼极,她娇躯瑟瑟发抖,肌肤上渗出了滴滴虚汗。

  玄武也不理她死活。柔软的私处紧密的包裹着肉棒,周围肉壁重重的压力,
玄武感觉爽快之极,一下一下狂抽猛插起来。

  峑真的身体也跟着一下一下上下起伏,落下、顶起、落下再被顶起。她喉头
咕咕作声,但凭着一股硬气,她硬是竭力忍住,尽力不嚷出来。

  隔着肚兜,青龙弹着峑真的乳房,怪道:「奇了,是咱们对这丫头灌溉有功
吗?怎么这丫头胸部大了些?」

  「是吗!」玄武也溱上手来,狠狠地捏了捏峑真的乳房,奇道:「没错,这
丫头的胸是比先前大了点,还有,」他蓦地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入子
宫内,疼的峑真忍不住惨叫一声。「她小穴似乎比先前浅了点。」

  峑真疼的直喘气,青龙用力的捏着她的腰,捏出一块一块的紫黑乌青。青龙
笑道:「这丫头的腰也比前几个月肥了,还有她那肚子……」

  青龙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腹,怪道:「奇了!真奇了!这丫头怎么胖的连肚子
都凸出来了?」

  被人这样批评着自个的身体,峑真心里难受极了,她自然晓得自个身体上为
何有这些变化,怀孕本是件喜事,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孽种是怎么来的,她就恨
不得那些人再干她干的凶一点,把她肚里的娃儿干掉。

  「管他妈的!」玄武用力的抓住峑真的双乳,口中低吼不断,肉棒残暴猛烈
的狠狠进出她的幽穴。

  峑真被这一轮猛奸给奸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喘着气。

  见玄武一下下只知猛干,青龙邪邪一笑,「你还真不懂玩女人的艺术,难怪
老输。」

  青龙也不忙着干峑真,只是不断地挤压着峑真的小腹,微侧着头,若有所思,
随即,他蓦地不断地拍打着峑真的小腹处,嘿嘿怪笑。

  他拍打的劲道可不轻,峑真只觉肚内一阵翻腾,小腹里疼的有如刀割,忍不
住痛叫出声,「别打了。」

  「丫头!」青龙故意敲了敲她的小腹,淫笑道:「你自个说吧,你肚子里藏
了什么东西?」

  「我……」峑真恨极,别过脸,一句话都不肯说,突觉幽穴里的抽插越发猛
烈,随即一阵热流射上花心,玄武已在她身上发泄完了兽欲。

  「玄武!」青龙邪邪一笑,「你去坐坐她的肚子,说不定能把她肚里的玩意
给坐出来。」

  峑真心中一寒,原来他们早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了。

  「坐个鬼!」玄武晒道:「老子没空!」

  「嘿嘿!」青龙连连淫笑。

  「咦!」能当上天阎四堂中的玄武堂堂主,他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他虽为人
粗犷,但何等乖觉,一下子便猜出青龙这淫笑之意,「难道她有娃娃了?」

  「那可不。」青龙极为温柔的抚弄着峑真的肚子笑道。

  玄武素知青龙的性子,见他那么温柔的抚弄峑真肚皮,奇道:「老家伙,你
怎么这么温柔起来?难道这是你的种?几个月了?」

  可这丫头不知道给多少人干过了,就算青龙的医术好到能算得出这丫头是哪
天受的孕,可她哪天里不是给十几个男人干个不停?

  「呸!」青龙骂道:「你又不是不知老夫的喜好。」他一向只玩女人后庭,
怎么干得出娃儿。

  「那你何必对她那么客气?」

  「老夫正少一个胎儿来练鬼娃!这下子可有着落了。」

  峑真闻言大惊,她虽不知鬼娃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是要
把她的孩子拿去练什么东西。

  她虽然痛恨这个孩子,但……这毕竟是她的骨肉呀!

  她虽不想生,可也不想拿。若非她一直犹豫不决,这孩子也不会直到此时此
刻都还在她肚里了。

  「青龙。」玄武摇头叹气道:「你这也太狠了吧!这鬼娃一练,这丫头和她
肚里的娃儿怕是生不如死了。」

  「哼!」青龙冷啍一声道:「又不是我的孩子,有什么好狠不下心。不过,」

  他顿了顿续道:「这丫头的肚子应该有两个月半大了,算日子定是在咱们天
阎宫里有的。」

  两个月半?玄武掐指算了算,不行!他干这丫头的次数太多了,他可算不出
了,他担心问道:「不会是我的种吧?」

  「瞧你问的什么鬼话。」青龙嘿嘿淫笑道:「天阎宫里干过这丫头没个一百
也有五十了,就连九狱外那两只狗都干过,谁知道这丫头怀的是谁的种?」

  记得两个半月前,不正好是他们穷极无聊,硬逼着峑真演了一场人狗大战的
时候吗?

  听青龙一说,玄武也放宽了心,青龙说的没错,天知道这丫头怀的是谁的孩
子,说不定还是九狱前那对西域獒犬的种也不一定。他猜道:「说不定生下来的
是人头狗身的娃儿。」

  「说不定是狗头人身。」青龙也兴奋的跟着猜测起来。

  「说不定是一窝狗崽子。」身旁的几名副堂主也兴冲冲的跟着猜测。

  峑真一听此言,饶是她硬气,也忍不住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生怕自己如他
们所说的生出一窝狗儿子来。

  众人猜测了好一会儿,玄武正色问道:「老家伙,你说这丫头肚里是男是女?」

  青龙按着峑真的脉搏好一会儿后笑道:「这丫头肚里是个女娃儿。嗯,」他
若有所思的连连点头,「是个女娃……」

  拿女胎来练鬼娃效果没有男胎来的好!不过这娃儿养大了,到也可以拿来做
别的用途,还有她母亲,如果再能捉到峑老头的老婆,合起来就是三代的母女了。

  青龙心中一动,一个可怕的计划在他心中慢慢成形。

  「是女娃儿,不是只母狗吗?」一名副堂主半开玩笑道。

  青龙晒道:「人哪有可能真生出一窝狗崽子!除非我有先祖凶阎王的育兽之
法,可惜当年被一个姓南宫的混蛋给毁了,现下只剩下一些断简残篇了,也不知
育不育得出……」

  说到此处,他诡异的眼光直盯着峑真的肉体,嘿嘿怪笑,「嗯,这丫头倒是
极好的母体,正好可以用她来培育妖兽。」

  青龙得意的轻拍峑真小腹,好似那里头正有好几只妖兽在里头孕育着。

  峑真心中一寒,不断地哭叫挣扎,但青龙武功何等高强,即使是峑真功力最
好之时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

  青龙见峑真下身除了阳精之外,还流出丝丝红色的血水,他眉头微微一皱,
「这丫头还是先别干了,不然她肚里的娃儿怕是会被干掉!先让我喂几副安胎药
安胎再说。」他顿了顿续道:「培育妖兽是老夫一生的心愿,这丫头和她肚里的
女娃儿都是个极好的母体,等咱们挑了峑家庄,捉到峑氏夫妇之后,只要少宫主
允许,老夫就能动手培育了。」

  培育妖兽之法虽未完整的流传下来,但他慢慢试,总该试出个眉目出来,况
且手上正好有三代母女可供他试验,只不过少宫主最恨乱伦,不知是否会让他用
这对母女来试验?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6 2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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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自从女儿和血玫瑰一起去追杀宫傲云后,峑诚其一直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下,
深怕哪天夜里突然被天阎宫的大军包围着。三年前方家堡的惨剧至今仍叫所有江
湖人士记忆犹新,当年方家就是因为不肯献出那朵空谷幽兰冰心兰而导致全堡人
惨死,而今他怎么能让峑家上下所有人因为那个逆女而亡?

  峑诚其越想越恨,不由得怒骂一声:「逆女!」

  正当此时,门外家仆来报,「老爷!血师父回来了!」

  血师父指的当然就是血玫瑰,血玫瑰其实不姓血,只是她的真实姓名始终不
肯透露一二,而她又贵为他们家小姐的师父,所以全家上下尊称她为血师父。

  「血玫瑰回来了!?」峑诚其一惊,连忙道:「快请!快请!」

  在老仆的带领下,一脸倦容、狼狈不堪的血玫瑰脚步虚浮的缓缓走进峑家庄
的大厅之中。

  峑诚其一眼,不由得微微惊愕,从血玫瑰虚浮不稳的脚步,便可看出血玫瑰
吃了大亏,即使当日血玫瑰传了几成功力给真儿之后,也是即刻翩然离去,丝毫
看不出传过功的痕迹,而今日她脚步虚浮,活像真儿被吸尽元阴后的模样,难道
──峑诚其脑海中顿时浮起不少不堪的画面。

  其实峑诚其实在是想歪了,血玫瑰并非被吸了元阴,只是她所中之毒并非寻
常毒物,虽则她以内力压住毒质,但如此虚耗内力,功力大减,也是在所难免。

  若非她功力大减,她也不会匆匆赶回峑家庄,而是继续追杀宫傲云了。

  「血师父!」峑诚其连忙收敛心神,躬身问好,「血师父路上辛苦了,不知
天阎宫的少宫主是否……?」

  「没有!」

  一听此言,峑诚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若天阎宫的少宫主死在真儿与血玫瑰
的手上,他们和天阎宫的梁子就真的结大,再无转圜余地了。

  血玫瑰疲惫的坐下,叹道:「没想到我非但没杀了这厮,而且真儿还被他们
给捉走了。」

  「什么!?」此话一出,如同一个惊雷打在峑诚其的头上,他惊道:「你说
……

  我女儿……我女儿被捉走了?」

  完了!这下子天阎宫定会认定他和血玫瑰联手杀害宫傲云,峑家庄完了。

  「峑庄主放心!」血玫瑰只道峑诚其是担心女儿,安慰道:「我这次再去天
阎宫定会把真儿给救出来的。」

  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又问道:「你还记得你当初进天阎宫的路吗?」

  江湖上人人均知天阎宫位在西城白驼山中,但西域白驼山如此之大,而且崇
崇山峦叠嶂,天知道天阎宫是位在那座山峰上。

  峑诚其张大了嘴,过了好半晌才会意问道:「你…你问我去天阎宫的路?」

  「没错!」

  「你想做什么?」峑诚其心下一沉,血玫瑰该不会是……

  「当然是杀入天阎宫中救出真儿。」

  虽然猜出了几分,但峑诚其仍是吓了一大跳,他呆了好半晌,才开口问道:
「你一个人独闯天阎宫?」

  「不错!」血玫瑰一晃手中宝剑,傲然道:「就我,和我的剑!」

  这句话说的豪迈,但峑诚其却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不错!血玫瑰的武功是挺高的,问题是,天阎宫中比她高者比比皆是呀!

  峑诚其很想问:「你以为你是宫阎的对手?」江湖上人人皆知,宫阎的武功
之高,可说是除邪神外别无敌手,况且宫阎底下还有四大堂主,八大护法堂主,
不论别的,就是那少宫主宫傲云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凭她一名女子又岂可能
独闯天阎宫!

  就算她是十大高手之一也敌不过那么多人,而且天阎宫的白虎、玄武两位堂
主不但也名列十大高手之中,而且排名还比她高!

  或许是他在脸上中显露出这等神色,血玫瑰顿了顿,也有些自知之明的加了
一句道:「我想…以我的轻功,只要安排的好,带着真儿全身而退应没问题。」

  峑诚其心下一沉,心知血玫瑰此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她和真儿一起逃走应
是没问题,问题是这偌大的峑家庄能和她一起逃吗?还有家里上下六十几口人,
她一人一剑护得了多少人?

  峑诚其心下暗暗懊悔,当年只道能凭着血玫瑰的武功与地位让峑家庄多了一
个强靠,于是顺水推舟的让真儿做了她的徒儿,不料靠没靠成,今时今日倒反是
被她先害了。

  血玫瑰见峑诚其沉默不语,又问道:「峑庄主,你也别不说话呀!还是快告
诉我天阎宫在哪,好让我把真儿给救出来。」

  峑诚其看着一脸着急的血玫瑰,见她虽一脸倦容,一身的狼狈,但那俏丽的
容貌不是那些许灰尘与血渍所能掩的住,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几口涶沫,奇怪怎么
自己到现在才注意到。

  他不知以往血玫瑰艳光照人,但美过了头却也让普通男人感到自卑,更别提
她那一身武功,更是让人心生畏惧,不敢起什么心眼,但她此时此刻瞧她功力大
失,一脸的憔悴,说不定还已经被宫傲云占了好处。一个憔悴任人摘取的美人儿
自是比一个高傲强悍的美人儿更能激起最原始的兽欲。

  一瞬间,峑诚其竟情不自禁的想起九狱里那淫乱的情景,他又吞了几口口水,
一种可怕的想法由然而生,「天阎宫的所在地──」他哑着声音说道:「我不知
道。」

  血玫瑰急的直跺脚,「你曾经带着真儿进去过的,怎么会不知道?」

  「天阎宫的人何其谨慎,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去天阎宫的路?」峑诚其也诚实
道。

  「倒是给那孩子说中了。」血玫瑰喃喃自语。

  「那个孩子?」峑诚其隐约听见什么孩子的,好奇的问了一句。

  血玫瑰微微一惊,咬了咬下唇,随口回道:「没什么……」她拿起剑就往外
走,「无论如何,我定会把真儿救回来。」

  「血师父这是……?」峑诚其不明究理,急忙拦道。

  「去白驼山,我就不信翻遍了白驼山也找不到天阎宫的所在。」

  岂能让她走!峑诚其大惊失色,若是她是走了,天阎宫到时跟他要人,他拿
什么给?峑诚其眼睛乱转,连忙叫道:「血师父等等!」

  血玫瑰停下脚步,皱起眉头,有些不屑的问道:「什么事?」

  自听真儿说她被天阎宫污辱的经过后,她非常不屑峑诚其的为人。照她想,
男儿大丈夫应当持剑抵抗才是,岂能送女活命,若非真儿为他苦苦求情,她早取
了他的狗命。

  念及此处,血玫瑰秀眉微掀,双眸冷洌,大有恨不得将峑诚其先打上一顿之
样。

  血玫瑰虽然功力大失,余威犹存,当下峑诚其被瞪的心下暗惊,双眼乱转,
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辞道:「内子还不知真儿被掳的消息。」

  血玫瑰秀眉微皱,颇不了解峑诚其此话何意。

  「烦请血师父跟内子说上一声,这事……老夫不知该如何开口……」峑诚其
长长一叹,心知峑真这一掳必会受尽痛苦与污辱,父女情深,他这一叹倒不是作
假。

  血玫瑰微微思索,也猜出了几分,只道是他一个男人家不好说,叹道:「好
吧!我去说一声。」她顿了顿又叹道:「真儿是在我手中被捉的,我是该交待一
声。」

  峑诚其招手唤了管事来吩咐了几句,随即拍了拍手,让侍女领着血玫瑰往内
房走去。

  血玫瑰一进峑夫人的内房,峑夫人连忙命人送上了香茗、待血玫瑰安了坐,
她福了一福道:「小女真儿让师父费心了!」

  峑夫人约有四十来岁,年纪虽大,但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看似不过三十
许人,所谓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眉目之间更与峑真长的颇为相似。

  「不敢!」血玫瑰心下踌躇,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浅饮一口香茗,叹道:「
其实是我……」

  一语未完,她突然觉得头一晕,「当啷」一声,手中的茶碗掉到地上跌个粉
碎。

  血玫瑰不用想也知道自个被下了药了,她一按长剑,亮晃晃的长剑跳入掌中,
她长剑一抖,顶在峑夫人颈上怒道:「快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峑诚其突从门外走进道:「这药是天阎宫当初给的,无色无
味,饶是你武功过人也查觉不出。」

  血玫瑰心下大惊,她原本所中之毒未清,现在又多中一种毒,三毒在她体内
交互作用,饶是她武功过人,也压不住。

  「可恶!」血玫瑰尖叫两声,身子一歪便昏倒在地了。

  「老爷!这好吗?」峑夫人心下不安,急急问道。

  「不好也得好!」峑诚其脸一沉,说道:「真儿就是被这女子害的,若非是
她,天阎宫怎么会看上真儿。她害了真儿一次还不够,还拉着真儿去陪她死!」

  峑诚其恨恨说道:「报仇!报仇!我们峑家庄那有资格去跟天阎宫斗?她这
一闹,把我们全家都给拖下水了。」

  峑夫人一惊,惊道:「老爷!您是说……」

  「若不把血玫瑰送去,只怕天阎宫是不会放过咱们的。」

  「那真儿呢?」峑夫人急得眼泪直冒,「我的真儿呢?难道就不管了?她肚
里还有孩子呀,怎么受得了折磨!」

  除了血玫瑰之外,谁还能从天阎宫手里救出真儿?她可怜的孩子受的苦还不
够多吗?

  峑诚其默默地望了峑夫人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许多无可奈何,「真儿的事
……」

  峑诚其的声音活像是在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我们不能管了。」

  他不能拿全峑家庄的命来换真儿。

  峑夫人心中大痛,哭倒在峑诚其怀中。

  多年来,她虽不过问江湖事,但她对江湖的了解可远在血玫瑰之上,其实…

  从血玫瑰不顾她们的劝阻带峑真去杀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
是没了,就算天阎宫肯还给他们,他们不能要了。

            她的女儿……没了……

           ************

  当血玫瑰醒后,发现自己身在一黑暗的小房间中,房间虽小,但桌椅一应俱
全,身旁还有着柔软的被褥。

  「这是哪?」血玫瑰惊道。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使不出力来,全
身丹田内空空荡荡,一身的内力修为似乎已荡然无存了。

  「啊……」她吓的放声尖叫,强烈的恐惧感涌进她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中,
一个武功高绝于顶的人,若是一日间失去了武功,那份恐惧感远胜过正常人千倍
万倍,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像她这般美貌的女人,一但失去武功,她所会
有的遭遇,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血玫瑰也不知她叫了多久,直到自己嗓子沙哑之后,她才稍微冷静下来,她
再打坐运功,但无论她怎么做,她的丹田内始终空空荡荡,四肢间也提不起半点
劲来,比一个寻常女子还不如。

  血玫瑰心下着急,竟扯直了嗓子,高声叫道:「来人呀!放我出去!放我出
去!」

  她不知这地方是峑家庄的密室,除了峑诚其,没人知道这所在,这密室位在
地下,墙壁是以最坚硬的石砖砌成,别说是血玫瑰的喊叫声了,哪怕有人在密室
里放鞭炮,外面也听不到。

  血玫瑰叫了好一会儿,但哪有人会来救她,眼见无望,血玫瑰竟忍不住抽抽
咽咽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

  直到峑诚其大吼一声,怒道:「哭什么!」

  「是你!」一见峑诚其,血玫瑰宛如一只发了疯的母老虎般飞扑过去,「你
对我做了什么?」

  但她四肢全无劲力,力道轻的好似在给峑诚其捉痒。

  峑诚其一把拉开她骂道:「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过……」他淫笑道:「等会
就要做了。」

  「你想做什么?」血玫瑰惊慌的连连退后。

  峑诚其涏笑道:「反正都是要送给天阎宫的,不如让我也尝尝鲜吧!」

  「啊!」血玫瑰惊叫一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把手边所能捉到的东西
全都没头没脑的往峑诚其丢去。

  峑诚其哪把武功尽失的她放在眼中,没几下便捉住了血玫瑰,紧紧地把她压
在床上。

  血玫瑰骇然尖叫,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双手更是努力拍打着压在她身上的身
体,但现在的她怎么会是峑诚其的对手,在峑诚其的淫笑声中,她的衣服被峑诚
其一件件扯烂,双手也被自己的裤腰带给紧紧绑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峑诚其瞧不清身下人儿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肤
与高耸的玉乳,一样挑起了他的欲火。

  峑诚其垂涎的舔着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游走她全身,不断在她
胸脯及大腿根处揉捏着,「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放开我!」血玫瑰不断扭着臀部,几乎已经是哭着哀求他了,「求求你放
了我。」

  峑诚其怪笑起来,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声中,他的手指蓦地插入那从无人进
过的幽穴中,「啧!」峑诚其不爽的轻啧一声,「竟然还是处子!」

  血玫瑰心中一动,想起天阎宫之事,她突然狂笑道:「你有胆子就碰我!到
时宫老鬼知道你先他之前……」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一顿,含糊过去,她毕竟
是个处子,这些话她就算是知道也说不出口。「你们峑家庄一样得死在天阎宫手
上!」

  峑诚其一双眼中闪着阴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开你的苞!」峑诚其一字一
句说的极慢,但也极其阴冷。血玫瑰竟被他阴骇慑人的气势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但有一处……」说到此处,他微微扯动嘴角,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
宛如世上最恶心的毒蛇,「宫阎绝对不会发现。」

  说完,他猛地翻过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开她两片白嫩的臀瓣,将自己的
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你想做什么?」纯洁如她,又怎么会知道峑诚其想做些什么。在血玫瑰惊
叫声中,她感觉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肛门口,还不断地往里头挤。

  「快出来!」血玫瑰尖叫着,火热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血玫瑰
纤细的十指紧紧捉着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峑诚其口中桀桀怪叫着,肉棒被紧窄之极的肠壁包的紧紧的,巨大的快感涌
上脑部,干涸的直肠壁拉扯着肉棒,其实是有点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儿的身
份,这份心里的得意感却远胜一切,更别提在窄小的肛门内活动虽然是有些痛,
但快感也是极强烈。

  「天下第二的美人又怎样?宫阎要娶的老婆还不是让老夫先上了。」峑诚其
心中一阵兴奋,肉棒猛地一挺,没根直入血玫瑰的后庭中,几许血丝从裂开的菊
花轮中流出,可见得他方才那一下已伤了血玫瑰的菊穴。

  血玫瑰惨叫一声,当场痛晕过去。但峑诚其哪管她死活,不断猛力抽插着,
肉棒不断进出血玫瑰的菊穴,血丝缓缓从血玫瑰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床上染的一
片血红。

  在峑诚其的奸淫中,血玫瑰也不知道痛醒又疼晕过多少次,终于在峑诚其在
一阵猛力抽插后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倒在血玫瑰身上,手掌贪婪的搓揉着她雪白的胸脯,血玫瑰的乳房和真儿
相比略小一点,不过极为柔软,在掌中揉捏时别有一番风味。

  念起女儿,峑诚其不由得一阵惭愧,但这惭愧也是瞬息便消。他看着被他狠
狠奸污过的血玫瑰,得意的微微淫笑。他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二枚药丸,硬塞进
半昏半迷的血玫瑰嘴里,逼着她吞下。

  血玫瑰不会有机会告诉宫阎,他先开了她的苞的事。虽然他知道血玫瑰进了
天阎宫之后八成会很忙,虽然他知道宫阎不见得会在乎,不过他不能落下任何让
天阎宫灭他们峑家庄的借口。

           ************

  宫傲云在归来居中弹琴,弹的则是一曲「有所思」。

  琴音缠绵悲凄,挹郁孤绝,绿儿感同身受,想起少宫主离去后那几天的遭遇,
她眼眶儿不自觉的红了。

  她如往常一般的在旁伺候着,待宫傲云一曲弹完后,送上温热的香巾让他抹
手。

  宫傲云连眼角都不看绿儿一眼,问道:「峑真是在九狱还是在逍遥阁里吗?」

  或许峑真知道一点那女孩的来历。

  九狱与逍遥阁均是女子的禁地,男人的宝地。九狱除了是天阎宫的主厅外,
也是他们平常奸淫掳获而来的女子之处,至于为什么会拿主厅做奸淫女人的地方
呢?据他老爹的说法是,因为地方够大,容得下全天阎宫的弟子。

  九狱是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均可随意进出,换言之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就可
随意奸淫里头的女子,被活活干死的女子不计其数。而逍遥阁却是只有四大堂主
和他们父子方可随意进出,而且逍遥阁的第三层是他老爹的专属禁地,连他都进
不得。

  绿儿恭敬的回道:「峑真被青龙堂主带到青龙院了,青龙堂主说她身怀六甲,
最近不宜再侍奉大家。」

  虽然说是不宜侍奉,但由青龙院前所听到的惨叫声,峑真的处境也不见得比
在九狱中的她们要好到哪去。

  听到峑真有喜的消息,宫傲云只是惊愕的微微挑眉,随即不信的冷笑,「青
龙会有这么好心?」

  「青龙堂主似乎有意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做鬼娃!」

  宫傲云微微摇头,「他做一个失败一个,到现在还没死心!算了,由得他去,
不过咱们没捉到血玫瑰之前,叫他得把峑真的命留下。」

  「是!」绿儿得令,微躬着身子出去。

  宫傲云钭睨她一眼,见她步履蹒跚,奇道:「谁伤了你?」

  绿儿螓首低垂,沉默不语。

  宫傲云微微思索,心里有些明白了,他手掌一翻,一招擒龙手将绿儿拉到身
边。单凭这一招擒龙手,便知道他一身内力修为绝不弱。

  他将绿儿抱入怀中,左手拉住她的裤头一扯,果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处又紫
又红,肿的老高,两瓣紫红的花瓣还在微微的渗出鲜血,宫傲云眼中闪过一丝厌
恶之色,推开绿儿问道:「红儿呢?」

  绿儿整理了一下下裳,恭敬回道:「红姐……红姐……」

  「说!」

  绿儿垂下头,幽幽回道:「红姐受创太深,还得在床上躺个二日。」

  「嗯。」宫傲云微微点头,红儿与绿儿虽是双生姐妹,但两女性情却大不相
同,特别是到了床上时,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把她抱入怀中揉搓,「让我看看
你伤得如何?」

  绿儿脸上一红,嚅嚅道:「奴婢……」

  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掀起绿儿的裙子,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虽红肿不堪,
但已抹上了一层带着清香味的药膏,他心知那药膏是青龙秘制的阴阳回春膏,端
是灵效无比,不过就是有小小的后遗症。

  宫傲云啧啧两声叹道:「老爹也太狠心了。」

  他倒转玉扇探入绿儿的幽穴中,惹得绿儿哀哀呼痛,他缓缓抽插,笑问道:
「是本少爷干你干的舒服?还是我老爹干你干的舒服?」

  绿儿疼的秀眉轻蹙,微微扭着身子避开,但仍媚笑回道:「当然是少宫主了。」

  宫傲云嘴角微昂,讽刺的笑道:「如果这句话是我爹问你,你是会说我爹还
是我?」

  绿儿垂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黯然长叹,这一声叹息,包含着无数孤独寂寞,「那孩子呢?」

  说到那惹人怜爱的孩子,绿儿浅浅一笑回道:「她才刚退了烧,还在房里昏
睡着。」

  「嗯。」宫傲云微微点头,沉默不语。

  绿儿怯怯地看了宫傲云一眼问道:「少宫主准备把那孩子送到逍遥阁吗?」

  那孩子虽然年幼,但眉目如画,丝毫不逊于那两个姓方的,难道少宫主带她
回来

               就是想……

  想起那孩子可能会有的遭遇,绿儿不由得微感心疼。

  宫傲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奇道:「你向来不多话,怎么今儿话特别多?」

  绿儿一吓,急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将玉扇开了又收,收了又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在红儿没好
之前,你先跟着她,她去哪,你就跟到哪,除了不能让她离开归来居外,一切随
她。」宫傲云每说一句,绿儿就应一声。

  宫傲云摸着玉扇,摸到玉扇上那湿湿黏黏方才绿儿留下的爱液,他顿了顿,
加了一句道:「还有……千万记着,别让我爹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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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555(2009-3-4 15:52): 第一注意标点,第二,不要恶意灌水。
                (八)

  宫傲云人还未到青龙院,便听见院内传来一阵模糊的呻吟声。

  「喔……放过我吧……求求你……让我休息吧……啊──」随之一阵女子的
高昂尖叫之后,那女子便了无声息,只有一阵噗嗤噗嗤的声音在空气中流动。

  宫傲云微微皱眉,不待侍卫通报,直接进入青龙阁中。

  一进青龙阁中,被见到峑真身无寸缕的被绑在一形状奇特的床上,她脸色惨
白,双目紧闭,若不是一双玉乳及高高笼起的肚腹还顺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乍
见之下,跟死尸没两样了。

  峑真双腿大大的开着,阴精爱液流了满床,水淋淋而且动人的秘处被撑成大
大的圆形,里头塞着一根粗长的伪具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伪具粗如儿臂,乍见
那么粗长的伪具,宫傲云也着实吃了一惊。

  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一边放肆的在她身上叩挖,一边用力抽动着那根伪具。

  在峑真身旁,还有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不断地强迫峑真吞服一些蓝黑色的泥状
食品。

  峑真半昏半醒,无力拒绝,只能乖乖吞下那些东西。

  宫傲云定睛一瞧,发现那蓝色泥状的东西正是被磨成烂泥的毛虫及一些药材,
他随手拿了一些放在鼻前细闻,惊觉手指处传来极强烈的麻痹感,他连忙将药泥
擦掉,惊道:「你拿七绝花夭喂给她吃?」

  七绝花夭是一种极为珍奇的毒虫,只有在苗强一带的百年茶花树上才能偶见
其踨影,此虫本是无毒,向来以花朵为食,若喂以男人的阳精与女子的天葵之后,
则会成一种有强烈麻醉性的毒虫,其毒性极烈,一但沾上,那怕你武功再高,一
时间也动弹不得。

  这世上麻醉药物何其之多,拿七绝花夭用在峑真身上未必太浪费了吧!难怪
这峑真连叫春的力气都没了。

  宫傲云狐疑的眼光挑向青龙,青龙有些尴尬的微微一笑,将宫傲云请入内室
之中,待人奉上香茗后,顾左右而言它道:「少宫主此行前来,所为何事?」

  「没什么。」宫傲云手摇玉扇,淡淡笑道:「我只是有些话想问问姓峑的丫
头。」

  不过瞧峑真那样,那怕是天蹋下来都叫不醒她了。

  青龙啊了一声惊道:「这下可麻烦了,我正在治炼这丫头,有好几日不能停
手,不知是否会误了大事?」

  「没关系。」宫傲云摆手笑道:「不过是点小事,我过二日再来问。」

  莲华不懂武功,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武林中人。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好奇问道:「不是要炼鬼娃吗?直接取出她腹内胎儿便
是,何必用上七绝花夭如此珍贵的毒物?」

  「本来是的。」青龙笑的解释道:「但这丫头怀的是个女娃!拿来做鬼娃的
效果不好,所以老夫想……」

  说到此处,他有些为难的欲言又止。

  不弄鬼娃还搞出这么大阵仗!?

  宫傲云有些疑惑的再扫向门外一眼,想起峑真高高笼起,活像有五六个月身
孕的肚子。

  他心中一动,这七绝花夭除了是种极为猛烈的麻药之外,同时也具有催生,
弄乱妇人天葵,改变女性体质的功用,他惊道:「你该不会是想用这丫头来培育
妖兽吧?」

  他最恨乱伦,但培育妖兽却势必免不了乱伦混种,青龙此举岂不是……

  宫傲云眉心微皱,双唇紧抿,显得颇不高兴。

  青龙见状,长叹一声,突然跪倒道:「请少宫主恕罪,培育妖兽是老夫一生
的心愿,老夫年事已高,若错过这个机会,只怕……只怕老夫要抱憾终生了!」

  青龙说的凄凉,脸上更是老泪纵横,大有宫傲云不答应,他就会死不暝目之
势。

  宫傲云心下一软,亲自扶起青龙道:「得了,起来吧!」

  他自幼便身染顽疾,幸懒青龙不分昼夜为他练药治病,虽然他病根难消,但
他能活到今日,青龙首居其功,是以青龙此举虽然大违他心意,但也不忍拒绝。

  青龙大喜,心知少宫主是应允他炼制妖兽,欣喜的连声谢道。

  宫傲云沉吟片刻,想起玄武紧张系系,生怕峑真好死不死怀的是他的骨肉的
模样,随口道:「你要拿这丫头来练妖兽倒无不可,但这丫头是在天阎宫里有的
身子,万一要是……」

  不待宫傲云话毕,青龙叹道:「我们练「欢喜魔功」之人,此生是难有子嗣
了,除了玄武跟朱雀因为是孤儿之身,无母亲、姐妹等人助其练功,魔功根基浅,
有子女的机会比咱们多了点,不过在无种玉之法相助之下,也种不出个东西来。

  可就算用了种玉之法,也不见得有多大用处,像宫主当年……」

  说到此处,他蓦然惊觉,见宫傲云神色阴晴不定,连忙住了口。

  宫傲云长长一叹,半自言自语道:「青龙叔也不必避讳。」他苦笑一声,声
音中满是自暴自弃的嘲弄意味,「其实我宫傲云自己也……」说到此处,他顿了
一顿,满眼红光,双手紧捉玉扇,似乎内心内正受着极大的痛苦。

  青龙不敢多话,只能陪着叹了一声,半劝道:「天阎宫源自西域欢喜教,男
女之事一向随便,少宫主又何必看不开?」

  照他想,不过是吸干生下自己女人的元阴罢了,这点又有什么好难过的?他
们欢喜教多年来一向如此。

  一将功成万骨枯,要练欢喜魔功,本就得牺牲不少女子,只可惜他们代代都
练欢喜魔功,难有子嗣,女儿、姐妹一少,这欢喜魔功也难练至大成,不然他们
早就横扫天下,入主中原了。

  对他们而言,女人只是泄欲与练功的功具,唯有儿子才是自己骨肉血亲。虽
则他们之中有人入境随俗,效法中原人娶妻纳妾,但骨子里始终是视那些女人为
泄欲及生子用具罢了。

  只可惜娶回来的那些女子没一个有用的,他们几个反复种了无数次玉,始终
种不出半点东西来,朱雀年轻,还不怎么在乎,但其它几位堂主没一个不暗暗着
急着,也莫怪玄武会连峑真的肚皮都怀疑上了!

  念及于此,青龙倒是有些了解宫主为何会如此珍爱这唯一的儿子,放任少宫
主学那些中原人的东西,还跟中原人一样定了什么不准乱伦的规矩。

  宫傲云嘴角微昂,半嘲讽的苦笑一声,「千金难买看得开呀!」

           ************

  莲华穿著一件浅粉色的纱衣,柔细的发丝被红儿梳成桃心髻,发上还系了好
几络长长的粉色绢带,丝绢与发丝一起随着微风在空中飘扬,浅粉如樱瓣的朱唇
无需半点胭脂,白皙细嫩的少女肌肤更不需水粉润泽,红儿和绿儿还叹说她让她
们巧手无用武之地。

  想起红儿和绿儿,莲华眼眉间不禁微微柔和了起来,她们俩都是好人,也打
从心底喜爱她,从她们嘴里,她也知道了不少天阎宫的事情,可惜两人职位卑微,
始终打听不出更多。

  她不知道,红儿与绿儿平日里所接触的尽是些儿童不宜的事务,面对这么一
个惹人疼的孩子,二女自不会与她说起这类事情。

  莲华静静地钭倚在美人靠上,微风吹起了她的发丝和绢带一起在风中纠缠璇
舞,但她混然不觉,只是痴痴地看着水池中的莲花,柔柔的浅笑。

  一笑过后,愁思上涌,在她绝美的小脸上画成一道弯弯的愁眉。

  她来天阎宫已经将近十天了,但一直没见到宫傲云的面,只有红儿和绿儿两
人轮流服侍她。这种日子过的固然是十分悠闲,但如果宫傲云一直不来见她,她
如何魅惑他的心?又如何报她方家的血海深仇?

  莲华幽幽一叹,伸指欲触池中莲花,莲花乍看之下似乎很近,但实际上生在
池中央,莲华伸长了手指也碰触不到。

  她身子微向前倾,想碰到那一朵莲花,突然……

  一只大手环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在她眼前一把摘下了那朵莲华,莲华转
身一看,赫然是宫傲云。

  四目相接,宫傲云深邃的漆黑眼眸深深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说道:「小心点!

  这莲花池很深!」

  说着,把手中的莲花递到她的身前,「拿去!」

  莲华楞楞的伸手接过了莲花,小小声道:「我只是想碰碰它而已,没想要摘
下。」

  宫傲云风度翩翩的道:「是我多事了!」

  「不!」莲华摇着她那小脑袋,抬起头,一双媚惑的眸子随着她的笑靥微眯
了起来,「谢谢你!」

  宫傲云随意的坐在莲华身旁,环顾四周,房内整齐清洁,一尘不染,香炉里
焚着上等的百合香,架上摆设着好些古董玩物,如墨烟山水石鼎、夹纱玉屏之类,
床铺上铺了绣被软枕,就连他年前亲自书画的山水烟雨图的白绫帐子也给挂上了。

  宫傲云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两个丫头可真是照顾的太周倒了点。

  莲华静静地把玩着莲花,不时好奇的看着宫傲云,她怯生生的问道:「请问
……」

  宫傲云看向她,一和她双眸接触,莲华立即垂下了头,细声续道:「请问…


  这里是那里呀?」

  宫傲云冷笑一声,「妳难道不知道这是此处?我是谁?」

  她会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跟着他?

  一双纯净的眸子看似无辜的直望着宫傲云眼底,微微的摇了摇头,「你是谁?

  这是那?」

  「妳不知道我是谁,还敢跟着我?」

  「我相信你!」莲华眸子里闪动着信任的光芒,笑的好纯,坚定的说着。

  看着她的笑,宫傲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这女孩如果不是个傻子,便是个天
生的魔鬼。

  「这里是天阎宫!我叫……」

  「天阎宫!」不待宫傲云说完,莲华惊道:「这里是大内皇宫中?」

  她蓦地起身,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衣物,口中喃喃说道:「我不要待在这里,
我要回家!」

  宫傲云微微一奇,上前按住了她的手,奇道:「妳以为这里是大内皇宫?」

  「难道不是吗?」莲华怒瞪着他,此时此刻,她不再隐藏眸中那强烈的痛恨
及厌恶,理所当然的回道:「你都说这里是天阎「宫」了,此处不是宫中,还能
是那?」

  蓦然与这么一双怨恨的双眸接触,宫傲云微微一惊,放开了她的手,但听出
莲华话中之意后,不禁放声狂笑,他一年之中甚少真心笑过,但这女孩实在令人
忍俊不住,「小丫头……妳……妳……」

  莲华不明究理的看着他,见他笑的开心,也忍不住嫣然微笑。

  宫傲云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笑声,笑问道:「小丫头,这里不是皇宫。」

  「不是皇宫?」莲华轻蹙蛾眉,颇有不信之意。

  「此处叫天阎宫,是因为……」宫傲云顿了一顿,不知该怎么对这小丫头解
释江湖,随口掰道:「因为我姓宫,所以我家叫天阎宫!」

  莲华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规矩,怎么我从没听过。」好烂的解释!

  瞎掰也不掰个象样点的。

  「这世上妳不懂的事情可多了。」

  「这倒是……」莲华浅浅一笑,笑容中微有苦涩之意,放下了手上的衣物。

  宫傲云笑问道:「妳现在还要离开吗?」

  莲华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要赶我走吗?」

  「不一定!」宫傲云神秘一笑,问道:「妳为何如此痛恨大内皇宫。」

  莲华笑容顿失,别过了脸,冷然道:「这是我的事。」似乎觉得自己的回话
有些无礼,她顿了一顿后又加了一句道:「请你不要管!」

  宫傲云若有所悟,「妳是官家小姐?」瞧她气度,的确是颇有世家小姐的风
范。

  莲华微微一惊,急急低下了头,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说。

  宫傲云微微一笑,时当魏阉当道,每年每月不知有多少官员遭殃,破碎的家
庭不知几多,朝庭里大小官员无数,一时间倒想不起最近有那个姓池的官员遭了
难,如果再加上地方官员,被诛连的九族,甚至是地方上的冤案,那她的身世就
更是难以查明了。

  但无论她是那户人家的女儿,可确定的是,她和武林没有半点关系。

  想通了此点,宫傲云倒也松了口气,他一把将莲华抱入怀中,轻声在她耳边
说道:「我名叫宫傲云!」

  说完,他在狂笑声中离去,看来,他这次倒是捡到一个很有趣的玩具了。

  莲华惊愕的看着他像一阵微风悄然离去,暗暗呼了口气,希望……希望这样
能让他别对自己再起疑心。

  让他误以为自己是被官家所害,被迫流浪,总比让他猜测自己是否为武林中
人好些。她就不信,天阎宫能把全国都给翻了,看看其中有没有人生了一个叫池
莲华的女儿。

           ************

  空荡荡的九狱里点起了雄雄的沟火,左右两侧排列了十来张几椅,每张椅背
上都铺着锦缎,上面分别绣上云捧旭日、青龙、朱雀、白虎、玄武等各式图案,
而宫阎所坐的太师椅上却只铺着金色锦缎,不绣任何图饰。

  宫傲云一踏进九狱,宫阎便把一张纸笺轻飘飘的缓缓往宫傲云掷去,「云儿!

  你也来看看!」

  纸笺如被轻风所送一般,纸笺极薄,无从使力,这一挥实比投掷任何暗器还
难,单凭这一手便知道宫阎武林三绝的名头绝非凭空而来。

  宫傲云随手接住,一看笺上的内容,瞿然色变,愕然道:「怎么可能!」

  玄武见状奇道:「不过就是拿血玫瑰做礼物求我们放过峑家一马,少宫主为
何惊讶?」

  宫傲云将纸笺递回给宫阎,坐在宫阎身旁那张绣上云捧旭日图的软椅上笑道
:「只是见峑诚其能捉到血玫瑰,一时讶异罢了。」

  若他所猜不错,想必峑诚其定是用了一些卑鄙手段才能捉到血玫瑰,若论真
实功夫,十个峑诚其也不是血玫瑰的敌手!

  宫傲云将一柄玉扇开了又收,收了又开,脑中不断思索着,峑诚其只解眼前
的燃眉之急,却忘了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峑家庄在武林势必名誉扫地不说,而且
也必会被血玫瑰的爱慕者追击,灭门之祸也不远矣;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天阎宫
的话一向无人相信,况且此事一流传出去,难保不会有人为了血玫瑰上天阎宫生
事,看来峑老头倒是有点脑子。

  宫傲云微微沉吟,问道:「老爹,这份礼你收是不收?」

  这份礼物不要固是可惜,但就这样白白放过峑家庄也是可恨。

  宫阎邪邪一笑,不答反问道:「你对血玫瑰此人的评价如何?」

  「一个字,艳!」宫傲云拿起一旁小几上的茶碗,轻啜一口香茗笑道:「肤
如凝脂,杏眼桃腮,艳而不妖,媚而不淫,特别是她在瞪人时,那恨不得把你生
吞活剥的艳丽娇容,就像朵玫瑰花一样又美又刺手!比起老爹的大方儿还稍有不
及,但和小方儿相比是各有千秋。」

  众人不禁动容,大小方儿的容貌他们是看过的,若非大小方儿的容貌如此出
众,也不会被宫主收做禁脔。

  「妈的!」宫阎笑骂道:「谁问你她的长相了,我们是问你她的武功如何。」

  「简单点说吧!」宫傲云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们之中有人连中腐心毒
和檀风毒香之后,还能仗剑杀人,杀完人之后还到处趴趴走的,便大概和血玫瑰
差不多了。」

  老爹自然是没问题,不过他是做不到的。

  众人惊震,朱雀沉思一会儿后道:「我做不到。」

  青龙也缓缓摇头。腐心毒和檀风毒香是他一手研发,毒性如何他也是最清楚
不过,要连中二毒仍仗剑杀人再趴趴走,他是做的到,但不敢做。

  白虎呼了一口气道:「看来这血玫瑰的武艺的确非同凡响。」

  莫怪她能以一女子之身名列武林十大之高手之一,莫怪少宫主会因峑诚其捉
到血玫瑰而惊愕。

  宫傲云微微点头道:「若老爹吸了她的元阴,那怕是邪神复生,也不是爹的
对手了!」

  「那还等什么!」玄武喜动于色,叫道:「还不快让峑老头把血玫瑰送来!」

  「老武!先别冲动!」宫阎随手将纸笺挥给玄武道:「找一个机灵的弟子把
这信笺传到狂杀的手上。」

  「狂杀!?」宫阎的这个命令下的古怪,众人都不知其解,玄武更是被搞胡
涂,他奇道:「给狂杀做什么?这人又不好色。」

  宫傲云微微思索,随即笑问道:「老爹是想来招借刀杀人之计?」

  「儿子!」宫阎颇为得意的瞥了宫傲云一眼,云儿不愧是他的儿子,一下便
猜出他的心意,他笑骂道:「别跟我拽书文,我不懂中原人的什么之乎也者。」

  玄武仍是不解,大着胆子插嘴道:「宫主,真要我把这笺送到狂杀手上?」

  少宫主说宫主是想借刀杀人,但是要杀什么人?血玫瑰这等艳丽无双兼武功
卓越的大补美人,宫主怎么会舍得杀她?而峑诚其这种小人,又何需借狂杀的手
杀他,只要他玄武一根手指,马上就能取了他的小命了?

  玄武揌揌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宫傲云笑道:「不错!玄武叔,你快命人去做吧!」

  玄武揌着脑袋,踌躇着,「这……这……」

  其它人倒是听出几分道理了,联起手来催道:「快去!快去!」

  玄武被催逼不过,只能悻悻然的出去辨事了。

  一待玄武离去,朱雀大着胆子问道:「宫主是想血玫瑰也要,峑家庄也灭!」

  「不错!」宫阎微微点头,喝道:「白虎!朱雀!」

  「是!」两人从位上站起,躬身应道。

  「你们两人各带一队弟子潜伏在峑诚其送血玫瑰的路上,一待狂杀挑战血玫
瑰,趁机抢了人过来!」

  宫阎顿了顿又道:「若此事辨成,你们两人不防上一趟逍遥阁顶楼好好乐合
乐合。」

  言下之意,若是他们成功捉到血玫瑰,便让他们狎玩大小方儿。

  两人喜动于色,连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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