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江湖(修订版)】(全)作者:失落

xavier 2007-5-23 22:39

             (卅一)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
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
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甚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
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
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
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
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
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
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
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
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
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
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
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於权势,被逼献身的歌
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
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
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
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
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
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
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
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
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
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
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
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
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
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
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
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
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
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
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
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
中一个。

  「怎么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
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
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
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
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
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
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
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
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
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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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vier 2007-5-23 22:41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
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甚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
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
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
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
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
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
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
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
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
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
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於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
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
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
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
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
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
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
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
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
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
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
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
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
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
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
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
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
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
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
前晃动着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
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
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
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
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
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
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
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
测高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
置,至於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
觉他是伪装,所以没甚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
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
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
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
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巴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鸡巴,
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
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
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
在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鸡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
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
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甚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
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
了!」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
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
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彷佛只有这样,
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
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
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
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
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
花凤身上。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40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42

             (卅二)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着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
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
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
晚后,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后,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
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於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
过云岭一条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
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
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
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甚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
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后,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
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泄
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
亘道切口后,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
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
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
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
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
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
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
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着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
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
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
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
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
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着,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
较,你甚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
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甚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
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着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甚么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着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
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
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
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着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后悔已迟,知道身陷
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
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后夹击,
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甚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
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於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后
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
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於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后凌空
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
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
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
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着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
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着气说:「淫魔还有甚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
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着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
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着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
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於解开了相应的穴
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着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
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
魔授首后,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
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
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
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
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
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
一下,过两天,我着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
「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
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
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
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后,凌威继续说:「可
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着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
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穴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着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着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
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着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
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
的散功金针,沉吟着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阴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穴,要吃点苦头的。」凌威
道。

  「我甚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
便赤裸裸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甚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阴唇轻抹着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穴,以为没有
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
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着说。

  「是……呀……!」百合呻吟着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着肉粒戳
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着说:
「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着脸慢慢松开了
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着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阴道里的禁穴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
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阴道里的七大禁穴,发觉有三个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
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
却捧着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甚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着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着却眼圈一红,
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
给我解穴呀?」

  「脏甚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
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甚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
破关,可会后患无穷的。」凌威觲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着泪
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
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
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着……轮着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
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后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
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穴的话,自然高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
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么罪?」百合哽咽着问道。

  「阴关洞穿后,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
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
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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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vier 2007-5-23 22:43

             (卅三)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
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户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甚么也成,但不要杀
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着「满床娇」
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威捡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后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
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甚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后摸了一把,说:「去给我
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穴吧!」凌威淫笑着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
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户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着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
吧!」

  百合红着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
死去活来,受尽凌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
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着把毛棒往深处钻去,
却在洞外徘徊,围着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
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
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
更是剧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着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
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着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
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菊
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穴上方结着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着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着。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屁眼上点拨着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着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
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穴了。」凌威脱掉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
股间磨弄着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

  百合颤着声说,火烫的龟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着纤
腰。

  凌威扶着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鸡巴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
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着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着
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着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着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户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着,鸡巴朝着其中一个禁穴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
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
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穴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
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
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穴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后,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
剧烈,阴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着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着叫,身体起劲地扭动着。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着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
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
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后,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
躯急颤,哼唧连声,接着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
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
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
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
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甚么呀,为甚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着熊熊欲火,她可不
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着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
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后,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
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
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后,
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
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
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甚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着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婘伏在凌威
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甚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甚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后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
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
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甚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着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
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后来的传人
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
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
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后,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
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
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
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
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
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甚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
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
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
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
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
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
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
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
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
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
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春
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
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43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44

             (卅四)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
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
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
毙,汴海派忙於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么人与
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
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
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
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
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
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
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
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
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
「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
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
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
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
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
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
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
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
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
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
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
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
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
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
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
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
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
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
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
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
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
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
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於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
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
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
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
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於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着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
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
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
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
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
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
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
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
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
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
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
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
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
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
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
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
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於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
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
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
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
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
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
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
「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
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
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
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
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

  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
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
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
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
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
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
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
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
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
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
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
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
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
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
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
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於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
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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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vier 2007-5-23 22:46

             (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
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
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
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
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
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
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
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於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
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
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
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
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
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
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
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
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
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
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
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
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
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
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
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
「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於是施展轻功,
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
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
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
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
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
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
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
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
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
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
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
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
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
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
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
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
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
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
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
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
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
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
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
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
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
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
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
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
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
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
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
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
恨的,恃着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
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
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
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
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
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
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
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
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
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
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
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
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
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
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
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
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
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
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
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
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
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
她斗口不独於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
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
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
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
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
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
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
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
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
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
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
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於
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
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
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
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
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
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
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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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vier 2007-5-23 22:49

             (卅六)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
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
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
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
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
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
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
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
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
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
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於换过
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
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
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
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
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
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
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
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
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
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
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
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
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
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
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
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
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
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
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后,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着
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后,继续问道:「奉教主
命,问你为甚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
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后却要回复本来身
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於是改变
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甚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
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后,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
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着说。

  「甚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
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
尸体后,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
还夹杂着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
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於是纵身
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
声音不绝如缕,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后还是忍不住偷眼再
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
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着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着粉臀,使
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
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着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
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的在
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着
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着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彷
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
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
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着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
接着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着。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着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
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
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
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
似笑非笑的朝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
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
……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着,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
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巴疯狂地抽插着,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
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
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
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乾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
着,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
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52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50

             (卅七)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
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
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
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甚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着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
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甚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
上裤子,粉脸一红,见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
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着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着
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后,让你操烂她的骚逼!」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
下床,双脚才着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着身前,
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着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着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
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着上身,笑嘻嘻的袖手
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
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
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后顺势制住她的穴道,把这个不知死
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
冷汗直冒,身体往后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乳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
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着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
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甚么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
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甚么时候着了暗
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
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着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
……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
说。

  「我恼你甚么?」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着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么?」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甚么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说。

  「你忘了我是甚么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
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甚么关
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么,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着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甚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
去。

  「我甚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
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后悔。」

  「我……我不会后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甚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
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
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
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
意乱情迷。

  「这是甚么东西?」凌威皱着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
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着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
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甚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
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着若芷的纤
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捻,轻
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
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后爱抚,也学着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
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
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
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着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
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
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着,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
移去,捧着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
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
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
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着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着拳头,身体僵硬挺直,
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
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着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着眼廉,手掌捧着娇靥,轻怜蜜
爱,让她松驰下来后,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
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
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
威。

  处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着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
吸吮着,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
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后,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
着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后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
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逼,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户却比冷春的还要娇
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
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着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
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
洞穴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着
勃起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着牙关
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巴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
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处女
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着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
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后,尽管还有一截鸡巴留在洞穴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
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
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
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数十下后,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喘息
着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
次高潮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
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

  「后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着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甚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着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
微张开,胶绸绸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
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着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
着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
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於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见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着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
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着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
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
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
珍而重之的藏起染着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着她置身事
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后,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
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后,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
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
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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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vier 2007-5-23 22:50

             (卅八)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
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后,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
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
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后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卖
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
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
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
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
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
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奼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
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着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
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
管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甚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
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
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
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
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
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甚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
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於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着说。

  妙玉不言不动,彷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
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着妙
玉的秀皮,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
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
人接着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后,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
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后,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
了。

               ※※※※※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
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着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
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
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
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
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着,便暗叫不妙,
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肉洞里,还在里
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着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
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着说。

  妙玉害怕地摇着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甚么要塞着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
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
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
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着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
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着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着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
下如雨。

  「当婊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着拿起一件
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着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
若盈尺,通体满布疙瘩,龟头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着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
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
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凄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贾似捏着妙玉的乳头扭拧着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春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
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於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
却又恐怖地摇着头,然而没有用了,下体传来剧痛,贾似已经把伪具硬插进备受
摧残的阴户里了。

  贾似起劲地抽插着,伪具忽快忽慢,忽而尽根捣进肉洞里,忽而在门外徘徊,
进出的时候,还转动着伪具,残忍地在娇嫩敏感的玉道里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凄凉地闷叫着,粗大的伪具好像已经把阴户挣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
的疙瘩,擦得她又痒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处时,却是比
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贾似锲而不舍地抽插了数十下,忽地妙玉喉头厉叫一声,娇躯剧战,接着贾
似抽出伪具时,一股白稠稠的液体便从那张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妙玉在伪具
的蹂躏下,终於尿了身子。

  「再让你乐一趟好么?」贾似笑嘻嘻地让伪具留在妙玉的肉洞里说。

  妙玉软弱地摇着头,尽管不能讨饶,可是美目流露着讨饶的目光,让人知道
只要不用再受这样的活罪,她甚么都会答应的。

  「你答应做婊子了没有?」贾似解开缚着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里
的汗巾问道。

  「……干了……你……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妙玉喘着气说。

  「真的吗?」贾似抚玩着妙玉的胸脯问道。

  「真的……你……你放开我,让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着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贾似动手解开妙玉的手脚说:「当婊子要对人客千依
百顺,只能说是,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给缚了半天,虽然解开了绳索,手脚仍然软弱无力,还是挣扎着探手腹
下,拔掉插在阴户里的伪具。

  「谁许你拿出来的?」贾似悻声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知把贾似咒骂了多少遍,论武功,三才仙女本来和
贾似相差不远,但是这时浑身酸痛,决不是他的敌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没
打算和他变脸。

  「不成,快点插回去!」贾似寒着声说。

  「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着脸说:
「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插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插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
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
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56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51

             (卅九)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着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
窗,彷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着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
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着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
握着妙玉的乳房玩弄着。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着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甚么不便宜弟子呀?」贾
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后,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
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
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
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
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
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着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
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
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
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
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
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
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着晦光的铁链便
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
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咪咪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
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逼也很不错呀!」贾似在
妙玉身后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
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后,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
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
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
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
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
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巴如入定菩萨,垂首低
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
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
希望,於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
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着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着
忙,玉手轻舒,抱着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
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
乳房压着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巴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
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
虑,默默念着「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
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着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
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着乾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
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着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
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
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
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
无的拂在鸡巴上,更不知是甚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着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於是粉
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着,香唇玉舌也没有闲着,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
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着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
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
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着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
动地套弄他的鸡巴,甚至冒着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屁眼撩
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
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着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
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
样淫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巴?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着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
他的鸡巴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
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鸡巴。

  「用嘴巴吃他的鸡巴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
要她吃下春药。

  「有甚么不懂的?把鸡巴上的春药舔乾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
乾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
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婊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着蠢蠢欲动的鸡巴,丁香舌吐,依
着贾似的指示舔扫着。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巴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甚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
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乾净鸡巴后,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后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
导着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巴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
后,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巴,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巴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
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
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着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
情,着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插愈来愈急,接着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后,他便身
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
法,吸乾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着爬到晦光身前,抱着他的腿
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
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甚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淫乱的情形,
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着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
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於
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裸体还有意无意
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
晦光颤着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
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
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甚么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着衣服,但是魅力惊人,
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
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
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
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阴户,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
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着那根把她整治得
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着说:「刚才
……这儿痒呀!」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药发作了,不禁淫兴大发,笑
嘻嘻道。

  「就在这儿吗?」妙玉看见绛仙已经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耸动,强奸似
的和他交合的样子,下体便好像痒的更是难受。

  「你懂得合藉双修的法子吗?」凌威问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过婢子了!」妙玉喘息着爬到凌威脚下,伸手便去
解他的裤子。

               ※※※※※

  「此行的收获真不少!」凌威开心地说。

  「晦光愧是少林掌门,内功深厚无比,妾身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高
手。」绛仙吃吃笑道,她吸尽晦光的真阳,再和凌威合藉双修后,奼女大法竟然
能够功行六转,媲美当日的玄阴妖后。

  「你的进境真快!」凌威点头道,他先后与妙玉和绛仙合藉双修,九阳神功
虽然也有进境,还是不能突破第七层,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觉。

  「妙玉和你合藉双修之后,已经练成了奼女大法的入门功夫,待我传她蓄阳
之法后,便可以让她多做点事,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阳神功练至大成
的。」绛仙说。

  「她呢?去了哪里?」凌威问道。

  「我着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镳局的大火,可有甚么漏子。」绛仙答道。

  原来凌威领着绛仙和妙玉,夜闯中州镳局,抢走七星环,杀人灭口,事后还
放火把镳局烧成白地。

  就在这时,妙玉回来了,报告中州镳局的大火,没有使人疑心。

  「可有发现晦光和贾似的尸体么?」绛仙问道。

  「没有,全都烧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极了,现在可以全力对付西方圣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
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
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后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着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
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画,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
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着两女小心,也
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
发。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58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52

             (四十)蛇蝎美人

  尽管凌威归心似箭,却不大担心,他已经传信着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
了他们,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应该无碍,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
实力大损,汴海许太平新死,自顾不暇,如何会突然挑衅,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

  想到黑寡妇时,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凌威心念一动,立即掉头追
去。

  那马车通体黑色,但很是精致,没有御者,缰绳藏在车厢里,车中人隔着纱
廉驾车,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

  凌威故意拦在车前,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
子,还直冲而来,凌威冷哼一声,单掌一挥,健马长嘶一声,便已倒毙路上,凌
威举掌时,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
只是借奔马之势,借机逃遁。

  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轻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衔尾追赶,
认得车中人的背影,厉声叫道:「黑寡妇,你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或
许可以饶你不死!」

  「有胆便随着来!」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后时,她突然停
下,冷笑道:「凌威,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势,打量一下环境,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无人,
运功查听,也没有甚么声色,镇静地说道:「黑寡妇,还有甚么人,叫他们现身
吧。」

  「好,你别跑!」黑寡妇转身朝着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说。

  「别骗我了,里面甚么人也没有!」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诡笑道。

  「凌威,你想怎样?」黑寡妇寒声说。

  「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要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便饶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无耻!」黑寡妇怒骂一声,制出柔金锋,疯虎似的扑了过去。

  凌威全然不惧,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蒙脸丝帕,终於现出她的庐山真
脸目了。

  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眉目如画,长眉入鬓,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
诱人的红唇,下颚线条优美,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别
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倒也长得不赖,可以给我当丫头的。」凌威不怀好意的说。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妇粉脸变色道。

  「我明刀明枪,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净是伏击使诈,
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诉你吧,三招之内,我要把你擒下,是
用一招双龙出海,抓着你的奶子,然后……!」

  「狗贼!」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却也不敢怠慢,赶忙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凌威实在太利害了,朝着黑寡妇发出了两掌,强劲的掌风,使她进退不得,
然后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疾袭高耸的胸脯。

  黑寡妇厉叫一声,柔金锋左支右拒,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接着胸
前一痛,一双粉乳便落在他的手里。

  凌威正要发出内劲,把黑寡妇制住时,突然掌心传来剧痛,接着黑寡妇便脱
身了。

  「纳命来吧!」黑寡妇玉手连挥,几团黑色的物事,直射而来。

  凌威双手剧痛,不敢硬接,一个倒翻往后急退,几团物事击在地上,立即爆
炸,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待烟消云散后,黑寡妇已
是芳纵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

               ※※※※※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净是想着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要她受尽
折磨,最后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

  回到明湖时,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把他接进了白水寨,叶宇和丁佩闻讯立
即出迎,殷勤地备酒接风。

  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身上薰得香喷喷的,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沉甸甸
涨卜卜的乳房紧压着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特别是看见丁佩
和叶宇一起,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

  酒过三巡,凌威好像有点累,打了一个呵欠问道:「悦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么?」丁佩没有回答,反问道。

  「一点点吧……为甚么?」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忽地虎躯一震,原来发觉
竟然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没甚么,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现在发作了。」丁佩吃吃娇笑,随手一
指,便点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就算大罗金仙,十二个时辰里,也无法运
功行气,此时才发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叶宇哈哈大笑道,接着出手连点
凌威七处大穴说:「还有七脉制神手,你便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凌威变色叫道。

  「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可不是要你的命。」叶宇诡笑道。

  「甚么七星环?」凌威装傻道,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
天丹,加上秘传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时间,运气冲开穴道的禁制后,解
毒可不成问题的。

  「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叶宇道。

  「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凌威冷笑道,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叶宇
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你着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丁佩寒声道。

  「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凌威悻声说。

  「除了她还有甚么人?淫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丁佩咬牙切齿
道:「她虽然口硬,迟早也要招认的。」

  「你把她怎样?」凌威怒道。

  「没怎样,不过让淫奴招呼她吧!」叶宇笑道。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凌威破口大骂道,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必定会
受尽折磨了。

  「甚么奸夫淫妇,我还没有嫁人,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婊子,找男
人找到这里来了!」丁佩气愤地说。

  「甚么?」凌威吃惊道,想是盈丹寻他来了。

  「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叶宇踌躇志满道。

  「堡主,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且看他会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说。

               ※※※※※

  盈丹和红杏没有甚么,只是神色委顿,分别反缚在柱上,原来还有十二花使
的黄樱,水仙,白兰和两个凌威从淫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
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看见叶宇和丁佩架着凌威进来,不是失声而叫,便是脸露
惊容。

  看见悦子时,凌威可真有点心痛,她的粉臂反缚身后,两条粉腿左右张开,
足踝缚着绳索,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
些地方还皮破血流,触目惊心。

  淫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赤着脚身上围着一方紫色罗巾,颈项四肢还是戴着
金环,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执绳鞭,俏脸狰狞,正在拷打着悦子。

  凌威进来时,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尽管和子武功被废,没甚么气
力,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吗?」凌威怒骂道。

  和子转头看见凌威,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绳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么?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叶宇不满地说,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
上。

  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接着听见叶宇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珠泪
汨汨而下。

  「那贱人招认了没有?」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

  「……没有,她甚么也没有说。」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
悻声道。

  丁佩冷哼一声,绳鞭一挥,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身体没命的扭动,原来绳
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么问我好了,为甚么要难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难为她!」丁佩怒从心上起,绳鞭又再肆虐,这一鞭却是落在悦
子的大腿根处,扯开了裤裆,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

  「哎哟……痛死我了……!」悦子哀号不绝,却还是挣扎着叫:「丁佩……
呜呜……主人可……可没有亏待你……呜呜……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
的!」

  「捉虎容易放虎难,那有放得这么容易!」叶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死路一条,为甚么要便宜你们?」凌威悻声道。

  「交出七星环,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叶宇沉声道。

  「她们几个呢?」凌威木无表情地说。

  「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
她们个个变成淫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甚么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
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户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
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
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淫笑着走过去,探手抚玩着悦子的下体,接着还把指头
探了进去掏挖着说:「这骚逼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
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
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着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后刻着「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
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着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着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
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婊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甚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
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
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逼,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和子怨
毒地说。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么不敢?」丁佩唬吓着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
来的婊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甚么也
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
自然甚么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丁佩示威示
的望着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
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着凌大哥,让他慢慢
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
和子却扯着秀皮,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甚
么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着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后
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着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后,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
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
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
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
后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
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后,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
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
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於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着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
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穴。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
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后把悦
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着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着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
在一起,只能随着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
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着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着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
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
的纤腰,她探手护着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后,两女的玉手
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
衣襟里摸索着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着她的秀皮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
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甚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
还是喘乘着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
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
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
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着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
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
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着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着粉红色的肉洞,
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
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
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么自己不可
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着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着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
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着盈丹的俏脸说:「
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着朱唇,
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着悦子的
纤腰,夺魂棒却朝着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
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么?」丁佩皱着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着悦
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着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着菊花洞磨弄着说
:「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
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
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
:「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着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
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
进去,去到了尽头后,还发狠地抽插着,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
粉脸上。

  「够了,别忙着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
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1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52

             (四一)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
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
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
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
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
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着
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於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
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
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
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
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
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
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
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
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
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
「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
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
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
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
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
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
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
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
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
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悦子终於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
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
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
乾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
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
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
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
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
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
「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於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
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
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
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
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着
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
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
让他称霸江湖。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
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
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
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
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
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
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
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
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
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
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
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
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
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
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
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
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
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
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
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
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
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
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於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
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
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
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
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
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
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
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
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
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
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
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
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
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
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
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
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
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
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
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
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
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於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
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
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
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
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
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
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
……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
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
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
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
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
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
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
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
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
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
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
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
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
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
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
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
「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
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
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
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
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2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54

             (四二)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
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
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
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
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
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
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
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
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
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
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
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
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
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
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
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
出来时,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
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
具,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
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
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
子的阴户里抽插着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
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
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
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
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
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着和子的肉洞,狠狠的
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
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着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着,进急退锐,一刺
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
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着便软倒木台
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
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着说。

  「破开阴关后,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
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於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
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
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
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
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
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
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
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
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
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
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
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
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於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
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
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
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
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
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
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
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
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
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
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
威拍掌大笑道。

               ※※※※※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
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
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
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
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
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
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
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
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駂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
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駂母笑
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
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
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
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駂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
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
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说:
「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駂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
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
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
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
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
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
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
床上没有乐趣了。

               ※※※※※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
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后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
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駂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駂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
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駂
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
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
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
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駂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駂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
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
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
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
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
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
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
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后顾
之忧了。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3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54

             (四三)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后,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
终於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着七星环后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
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
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
里,使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最后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
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
自恃奼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
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
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
以便凌威寻找后,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
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
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
有点饿,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
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
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
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后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
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
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后,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
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
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甚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
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
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
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
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
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
了一封信,然后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后假作
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着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
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
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着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
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后,嘴巴还绑着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绛仙
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甚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
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系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着她的身体,
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
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於现身,冷哼道:「给
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
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着绛仙的粉臀,赞叹着
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着绛仙的乳
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着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
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着。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后来
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着合体交欢,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
的真阳,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
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
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着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
候时,教主终於抵达了。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5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55

             (四四)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轿,轿后还有两个美婢随
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
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
雾,掩盖着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
衣,却又展示着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
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
身后,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
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
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甚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
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
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
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
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
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
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
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着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
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甚么人,她便居间
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后,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
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
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
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后,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
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甚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
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甚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着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后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
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
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着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
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
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着一个绝色美女走
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
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
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
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
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
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
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
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甚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
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甚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着叫,虽然穴道已经解
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
「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
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着说。

  「我……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着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
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
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后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
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着说,她不是不害怕,
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
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
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
的离开了身体,最后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着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
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
流满脸,看着教主揭下身上最后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着那白里透红,芳草菲
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着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
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
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后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
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着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着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
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
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甚么,待她招供后,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甚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7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56

             (四五)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着长竹两端,凌空提起,
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着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
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着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着身上痛楚,只是朝着教主头脸唾了一
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
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
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着,原来有
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
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
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
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着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

  教主浴后,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
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嫞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
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谑笑,
让人知道她正在吃着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
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着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着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着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
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着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
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着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
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
作态,然后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
抚玩着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着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
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着,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后
来却净是把玩着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着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着金黄色的萋萋芳
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
娇吟着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着教主
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着绛仙的头胪叫:「拿相
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
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着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
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
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於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
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
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着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
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
后,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
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着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
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着鱼头,朝着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
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
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甚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
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甚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着两个力士把若
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着鸡巴在肉缝磨弄着说:「你要
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着便疯
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
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
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着,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
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
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
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
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
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
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8 编辑 [/i]]

xavier 2007-5-23 22:57

             (四六)大败圣教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
没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
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
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
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
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
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
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甚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
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后,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
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
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
不理。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
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甚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
和妙玉会合后,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
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於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
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
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
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
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后,教主又
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
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甚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
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
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后,凌空吊起,黄虎怪更
是作孳,用绳索缠着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着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着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
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
怪地问道。

  「用来承着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
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甚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
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着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后,她已是
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甚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着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着
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
扭动着。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着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
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阴道里,可把
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着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后回答我吧。」教主让伪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
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伪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
的奋力摆动着身体,伪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伪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
使力,伪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
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后,我便会找很多
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逼!」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
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着绛仙说。

               ※※※※※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后,竟然
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
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甚么会放
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
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
汉子一起。

  「甚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
罗也给我点了穴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着脸说。

  「没甚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
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后,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
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
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着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
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
刻也无法击败教主,於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
好像要和凌威同归於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后急退,
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
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后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甚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甚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
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
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伪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
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后,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着沐浴更
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09 编辑 [/i]]

jasonk2 2007-5-24 04:33

             (四七)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后,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
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奼女吸精大
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着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后,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
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
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后,料到黑寡妇
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於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
在那里终於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着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甚么英雄好汉?」黑
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
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冷笑道:
「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
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
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
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
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
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后,丈
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
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后不碰他们。」

  「甚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
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后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
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后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
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着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
到落入凌威手里后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着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后
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於咬牙切齿地说:「好,
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着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
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
这些衣服后,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
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
威吃吃怪笑,领着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后,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
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
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后,
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
堂前,左右围着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
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着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甚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着丰满的乳
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着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
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着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后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
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
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甚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
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
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
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着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
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
的风采,我着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甚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
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
黑布蒙着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后,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
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
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甚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后,
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
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
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后,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而且
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着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着门户走去,知
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后,传来很多呼吸
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
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
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着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
随着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
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
甚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着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
更可怕的还在后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着那
贲起的肉阜,然后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
索着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於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后,她才
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着扭成布
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
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
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
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
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着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
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么花样,随着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
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
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着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
九阳神宫了。

[[i]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2 00:10 编辑 [/i]]

zhangnumber 2007-7-9 22:48

             (四八)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
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
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
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
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
着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
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
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
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於是说:「一顿饭时
间吧。」

  「我们离开后,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
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接着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
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
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
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
却着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
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
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
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
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着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於是动手扳
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着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着,婉清发觉
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
子,然后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
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着急,於
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后搜索,确定不在这
些地方后,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着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
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
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着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
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着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
准备下碰着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
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
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
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着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
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着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
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
去,围着阴囊摸索着。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着,发现阴囊的底部缚着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
於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
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
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
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
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
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
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
辱。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
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
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
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
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
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
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
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
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
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
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
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於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
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
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
……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
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
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
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
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
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
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
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
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
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
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着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
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
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
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
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
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
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
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
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
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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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yis 2007-7-10 10:59

             (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
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
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
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
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
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
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
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
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
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於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
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
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
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
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
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
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
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
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
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
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
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
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
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
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
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
片,於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
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於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
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
「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
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
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
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
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
「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
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於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
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
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
的色情五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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